“怎麼可能?難道以前的傳聞都是假的,都是有人在惡意中傷,嗯,說來也對,就算名聲不好,可仔細想來,太子殿下還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大奸大惡,天怒人怨的事情來啊。”
“哈,哈哈哈哈,如此,才是我大越古國的太子,方顯我皇族威嚴,好,太子殿下必勝。”群臣震撼,議論紛紛中。
“怎麼會這樣,這是不可能的~~~~~~?”二皇子,古越林晨望見擂台之上,林牧發威的一幕,雙目全都是無法置信。
“不可能,那,那是老大,噗!”而這時,禦醫一番搶救勉強醒來的四皇子,睜開雙眼,馬上看向擂台,忽然他虎軀一震,似乎見到了鬼魅一樣,雙眸之內,密布血絲,狂噴鮮血,再度暈死了過去?老三能周旋超一流武者,靠的是身法詭異,這四皇子也隻能忍了,無奈接受,可是,現在他看到了什麼,那個廢物的太子哥,居然正麵迎戰,壓製超一流?
這在四皇子看來,簡直匪夷所思,他目瞪口呆,恍惚間好似望見,古越林牧,自己的太子哥,在自己的麵前,臉色威嚴,穿著龍袍,登上了皇位,藐視天下一樣,低頭俯瞰自己。四皇子再受打擊,隻顫抖中,翻了個白眼,果斷暈死。
“太子殿下,果然有勇有謀,哈哈哈!”群臣心中大笑而起,一些心思縝密的老臣,思考之下,再度看向林牧的眼神之中,就有了不少敬畏之色,心中,無不微微一震,讚歎。
好心計,好手段,這一刻,在百官內心看來,林牧這裏十幾年的不作為,卻是變成了忍辱負重,心智堅定,隻等待羽翼豐滿之時,一鳴驚人?嗯,這極有可能啊,如此強大的心計,如此魄力,如此忍耐,當真世所罕見,太子非常人也。
這一瞬,許多老臣想到了更深之處,當年皇後在宮裏暴斃身亡,查無凶手,那年,林牧姐弟倆,都還年幼,舅舅雖然手握重兵,卻常年在外,越都之內,太多勢力,排擠二人。
更有無數人,想要殺之而後快,於是,林牧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寧願成為越都內外,朝野上下的笑話,廢物太子。
現在,太子長大成人,今時今日,終於初露鋒芒了麼?
“國有儲君如此,當真是我大越國之幸!”座位之上,丞相大人花偉傑,雙眼微微眯起,看向林牧,他一時之間也是不禁微微歎息思量,暗道:“回相府後,定要與父親商量。”
這一刻,花偉傑有些慶幸,還好,因為花家有定海神針花老爺子坐鎮,一直沉得住氣,沒有在幾位皇子之間,站隊。
“什麼?那輕功身法,你居然也會?啊,噗~~~~~~~~~~~~~。”就在群臣以為自己猜對了之時,場上情形又有變化,隻見,林牧忽然施展出,三皇子用的身法,而且三皇子是初學,林牧這裏,卻仿佛早已大成,無比的熟練。
他形如鬼魅,閃爍在擂台上,長發飄逸,簡直風度翩翩,他出手狠辣,本來就凶悍無比,壓得黝黑青年喘不過氣來,現在詭異的身法一出,黝黑青年,徹底麵色大變,驚叫而起。
他節節敗退,在群臣、越都門閥貴女、外圍百姓,振奮的歡呼聲中,被林牧狂猛的攻擊著,毫無還手之力,已然傷重,他不可置信的搖頭,歇斯底裏的咆哮:“啊,不要殺我!”
“隻這些實力,也敢在我越都放肆,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林牧一聲冷笑,手中,絲毫不留情。
“太子,古越林牧,唉,老了,看走眼了,不想,朕有如此麟兒,哈哈哈哈~~~~~~~~。”越皇陛下,眼中有了歎息。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林牧的風采說吸引,卻是沒有觀察到,趙國使團的座位之上,趙二皇子,麵色已經難看至極,身後那中年人特使,不斷低聲耳語,蠱惑之下,趙二皇子似乎被說的心動了,召來兩個供奉,竟低聲吩咐了起來。
“什麼,二皇子,這~~~~~~~~?”趙國供奉大駭失色。
“照本王的意思去辦,有特使麾下的兩個護衛協助,你們就是四個超一流高手,在越都,幾乎可以橫行,而且正如特使所言,我們沒得選擇,輸了十五座城池,铩羽而歸,本王固然沒有好下場,二位供奉,怕是也.....”趙二皇子猙獰道。
“嗯!這.....”兩大供奉,身體一顫,紛紛沉默了下來。
好一陣,就在擂台上,戰鬥最激烈,林牧大發神威,要徹底斬殺黝黑青年的時候,供奉終於想好了,對視一眼,向後退去,隱藏在人群之中,小心翼翼,尋找最佳的出手位置。
同樣,與趙國兩位供奉一起行動的,還有那中年人特使的兩個護衛,四大高手,尋找時機,打算著生擒越皇陛下!
“一定要成功,一定能行的!”趙二皇子,緊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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