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臨也心中一驚,一時摸不準大名這話的意思,但表麵上卻保持著鎮定,淡然道:“僅是個人猜測,和立場無關,而且我找到一休殿下時,那些黑衣人確實提到過福岡大貴的名字,這一點殿下也可以證實。”
大名望了一眼身邊的近侍,近侍意會,低頭離開了營帳。
旗木臨也則站了回去,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看結果。然後,剛站回去,他就被綱手狠狠地捏了一把,頓時倒吸了口涼氣。
這女人也太記仇了吧!
沒多久,營帳外傳來腳步聲,很快,離開的近侍帶著煥然一新的圓一休進入營帳。
這時的圓一休還是心有餘悸的模樣,仿佛丟了魂一般。
這看得大名一陣心痛,連忙迎了上去抱住圓一休,溫言道:“我的心肝啊,你要是想要什麼,直接跟我不就好了麼,我又有什麼是不會滿足你呢……”
一番讓旗木臨也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溫情話過後,大名才到了正題。
才剛問,圓一休便激動地亂答一通;之前的事情可把他給嚇壞了。
大名好不容易聽明白愛子的事,臉色陰沉得滴出水來。
最後,他讓近侍帶圓一休下去休息,自己則回到了座位上,坐下,一張陰柔的臉晦暗晦明,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暫且就撤銷青山尚勘定奉行一職吧,其餘事情等到了木葉和火影閣下好好商榷一番再做決定。”
聞言,旗木臨也心中大定,嘴角泛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他在對戰北田時痛下殺手,固然有著勁敵不容輕視的考慮,但也有著直接打死來個死無對證方便操作的想法,正是為了在這個時候向福岡大貴身上波髒水,順便惡心一下青山丈那老東西,不定還能讓尚未浮出水麵的幕後黑手氣得吐血。
至於北田一夥究竟是誰派來的,這反倒是次要的。
以大名的話作為終結,此事暫告一段落。
眾人離開了營帳。
在往自己的營帳走去時,旗木臨也聽到了山岡的慘叫聲。這是大名給出的交代,若非圓一休念舊情,一再求情,那個山岡恐怕已經成為了路邊的一條屍體。
回到自己的營帳沒多久,綱手卻是找上門了。
“都了未婚妻一事隻不過是權宜之計!”見綱手闖進營帳,旗木臨也頓時臉色大變,如洗澡受驚的姑娘,擔心綱手忽然發神經將自己暴揍一頓,屆時再傳出被未婚妻揍的笑話,他的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啊?
一聽旗木臨也這話,綱手頓時就攥起了拳頭,但終究沒打下去,而是一屁股坐了下來,問了另一個問題,“試圖綁架圓一休的人,真的是那個福岡大貴派來的嗎?”
“可能是吧。”
見綱手不是來打人,旗木臨也頓時就放下心來,微微一笑,沒有隱瞞,道:“你之前不是那事在木葉進展得不太順利麼?似乎是被三代目大人以證據不足為由拒絕了,這不,我絞盡腦汁總算給他送去了一個助攻,接下來就看三代目大人的取舍了。”
屆時,木葉衝鋒陷陣,打土豪分田地,他則在後麵撿便宜,占據市場,這多好。
當然,這話可不敢對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