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套間客廳中。
費唇舌一番,旗木臨也總算講清青山慶的身份。
綱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當然,在此之前,旗木臨也不幸挨了一拳。
現在胸口還略感悶痛。
旗木臨也倒吸著涼氣,揉著胸口道:“發生了這事,我們必定首當其衝。”
青山慶那廝死得巧。
雖無證據指向他們,但顯然也會成為他人攻許的借口。
然而綱手毫不在意。
她懶散地坐在椅子上,撐著腦袋,望著旗木臨也的美眸透著乏意。
打了個哈欠,沒好氣的反問道:“青山慶是你幹掉的嗎?”
“不是。”旗木臨也搖頭。
夜宴的事,不過是口舌之爭,他還不至於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
況且他打心底不相信這些貴族能動搖木葉的地位。
倒不如,掌握著軍事力量的木葉,才是占據了主動權。
那些跳梁醜,不過是被動的應激反應。
綱手伸了個懶腰,曲線曼妙,毫不在意,道:“那不就得了嗎?清者自清,隻要不是我們幹的,哪怕是大名都沒法對我們三道四。”
這樣著的綱手,透著股霸氣。
而這股霸氣,並非來自本身的實力,而是來自木葉。
雖他們來到國都搖身一變,成了使者,但所代表的,依然是木葉。
盡管當下的木葉內患重重,但作為霸主的地位,依然能震懾宵。
魑魅魍魎,鬼蜮伎倆,對木葉無用!
這個道理,旗木臨也也懂。
“可我怎麼感覺咱們木葉還處處受製於政府?”旗木臨也問。
綱手斜了他一眼,靠在椅背上,徐徐道:“那今我就給你上節曆史課吧。”
“忍村其實並不在國家的支配之下,而是與國家處於平等的立場。”
話題才剛開始,綱手便語出驚人。
竟然不是上下級關係?
旗木臨也眉毛一挑,不過總算按捺困惑,靜心傾聽。
綱手繼續道:“在距今80多年以前,世界還是混亂一片,那個爭鬥不絕的時代,被稱之為「戰國時代」,當時的忍者組織還隻是以一族為單位的武裝組織,側滑擴大特權和領土的各國雇傭忍族,展開了戰爭……”
“這個是老生常談了,跳過吧。”旗木臨也打斷道。
綱手瞪眼道:“我講課,你就給我老實聽。”
“是是是。”
話雖如此,但旗木臨也還是覺得聽一遍早已了然於心的故事很無聊。
“武士,你知道吧?”綱手問。
“大名旗下的武官?”非得要的話,旗木臨也還真不了解武士。
什麼武士道、武士精神的,倒是聽得很多。
綱手白眼,但也沒有急著糾正,道:“那你可知道,在六道仙人尚未創立忍宗,忍者還未蔚然成風時,各國打仗靠什麼?”
“大概是武士吧,即便是現在,也還是武士與忍者並存吧。”旗木臨也道。
事實上,武士的實力並不弱。
但逐漸沒落,卻是不可置疑的事實。
這皆因忍者的興起導致武士無錢可掙,隻能轉行或退隱。
旗木一族似乎就是武士轉行而成的忍族。
綱手道:“大名與武士的關係,一開始就是主人與家臣的關係,聯係較為緊密,但忍者與大名的關係,卻是雇傭關係,在戰國時期,大名要借助擁有更強戰鬥力的忍族的力量來打仗,是需要付錢的。”
“然後忍者在當時是以族為單位活動。”
旗木臨也眼前一亮,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綱手點頭:“是的,以千手和宇智波為例,兩族在當時分布在終結穀那條河流的兩岸,同是生活在火之國境內,但是當時的兩族常年被不同的國家雇傭而執行任務,經常在戰場上碰麵,偏生兩族又是一衣帶水的距離,仇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也是絕大部分忍族的常態,爾後,就是忍村時代。”
到這裏,綱手卻是停住了,她趴在桌子上,擠壓著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