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蘇醒(2 / 2)

“哎呀,這是擒拿手的招數。”浩天故意驚訝道。

“知道就好。”阿瑟得意地收回雙手,不料腳下一滑,身體連滾帶滑跌落樓梯口。“哇,呀??呀——呀。

“哎呀,你沒事吧。”浩天連忙跑到阿瑟身邊,將他扶起。

“這下真得住院了。護士在哪裏?我要特別看護。”阿瑟伸手道。

“護士,護士。”浩天攔住一名經過的護士:“他受傷了。”

“交給我吧。”護士道。

“有勞了。”浩田道。

護士扶著阿瑟離開,浩天無奈地笑了笑:“是不是我多慮了,這種人連螞蟻都掐不死。”

“爸爸,爸爸。”織雪喊著坐在病房外的流光。

“哦,阿雪啊。”流光回過神道。

“爸爸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織雪問道。

“沒什麼,再過一個多月,就是技師資格認證的考試,我在籌劃著讓子皿和阿遼去參加;阿雪,你的考試也快近了吧。”流光問道。

“淨琉璃老師說,我可以免去考試,直接跟隨她學習。”織雪道。

“是麼,沒聽你提起過。”

“老師不讓張揚。”

“這是件好事,你要好好向淨琉璃老師學習。”

“嗯,我會的。”

“好了,快去看看子皿怎樣了。”

“嗯。”織雪說罷,推開門進了特護病房。

流光微笑著轉過身,隻見一中年人一瘸一拐地走來。

“請問這位先生,洗手間怎麼走?”來人問道。

“哦,往前走到盡頭就是。”流光道。

“謝謝哦。”中年人道。

“恕我多問一句,你這腳?”流光道。

“唉,剛才上樓梯的時候,碰到一個神經病,見我就抓,瞧瞧我這個肩頭。”中年人掀開衣領:“五個血爪子哦,還好我當即使出絕學,將他打跑,我自己也不幸中了一腳。”

流光瞧了瞧中年人的傷口道:“還好,傷得不重,一周就好。”

“哦喲,你這個人不得了,和大夫說得一樣,謝謝哦。”中年人道。

“你既然腳上有傷,還是我扶你過去吧。”流光道。

“不用不用,一點小傷算不了什麼,我發現你這個人挺好相處的,認識一下,我叫阿瑟,是搞藝術的,石雕知道嗎?”

“哦,你就是上過報的雕刻師吧。”

“對,對,對。”

“久仰久仰,我叫暗夜.流光。”流光自我介紹道。

“你這個名字很響亮啊,哦喲!”阿瑟驚道。

“怎麼?”

“我突然發現你的外觀和你的名字一樣有特點,什麼時候有空你到我的工作室來,我要照你的樣子雕一尊塑像,然後把它放在城市裏,讓所有人都看到。”

“您過獎了。”

“喏,這是我的名片。”阿瑟將名片遞給流光。“一般人我是不給的。”

“多謝抬愛。”流光謙恭地接過名片,當他抬起頭時,發現阿瑟正朝子皿的病房裏張望。“您再找什麼嗎?”

“哦,沒,沒有,我在看這是幾摟,我先走了。”說罷,阿瑟匆忙離開。

流光盯著他有掃了一眼名片,眉頭猛地一顫,心中暗思道:“這家夥,有古怪。”

雨落階前,淅淅瀝瀝地下了一晚,狄羅依舊呆在警廳中處理公文,陣陣睡意襲來,令他不得不放下手中公務,伸展著四肢活動筋骨。一瞧牆上的鍾已經指向12點,是該下班了,他整理好公文,將杯中剩茶一飲而盡,扯上大衣,走出辦公室。

脖子還未舒張開,一陣若有若無的啜泣聲傳入狄羅的耳中,他的神經猛然繃緊,原以為自己神經緊張產生的錯覺,不料聲音愈來愈清晰,聲聲刺激著聽覺係統。他集中精神欲分辨聲音的來源,而聲音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這種時間傳來這種聲音不禁讓他汗毛豎起,雖然和暮天相處的日子裏,對冤魂已有相當了解,但畢竟孤身一人,心中仍有所畏懼。他小心翼翼地一麵向向警廳門口移動,一麵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一直到他出警廳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像。

“會不會是我的錯覺?”狄羅懷疑地問自己,隨即揉揉脖子,快速離開警廳。

醫院中,浩天正斜靠在子皿的病床旁搭著盹,窗外一陣寒風連雨掃過,吹得樹木沙沙作響,浩天微微睜開雙眼,向病房門口望去,伴隨著一陣極不和諧的輕微腳步,一個人影在病房門口停了下來。

浩天輕挪身形到門邊,將門一把拉開,右手暗運勁力,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