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救治(2 / 2)

“你自己都無法寬恕自己,又怎能求得主的寬恕?”托瑪搖搖頭,閉上眼睛默默祈禱。

丹頓整晚都跪在聖像前,嘴裏不停地祈禱,祈求著神的寬恕,夜又變得漫長!

月色催更,清塵收露,阿遼躺在床上敲打著自己的指甲蓋,難以入睡。

“喂,我今天在街上看到竹宛.無痕的個唱會海報了。”阿遼躺在床上問身旁的子皿,見他半天沒反應便問:“你睡了嗎?”

“拜托,我又不是無名氏,你喂什麼呀,小爺我姓淩名寒。”子皿憋出一句話。

“原來你沒睡呀,你去不去?”阿遼轉向子皿笑問。

“你跟我說有個屁用啊,我每天都被師父盯著,哪跑得了。”子皿伸出胳膊枕在頭下忿忿地抱怨。

“要是我有辦法讓你離開呢?”阿遼神秘地笑道。

“就你那點伎倆?”子皿不相信阿遼有什麼高明的手段。

“你不信怎麼的,告訴你,我可有個寶貝。”阿遼故作神秘。

“什麼寶貝?”子皿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

“什麼寶貝你別管,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我有個條件。”阿遼開始調子皿的胃口。

“早知道你小子不會那麼好心。”子皿不爽地說:“隻要不是叫我放棄追阿雪,其它的條件你隨便開。”

“你。”被子皿逮個正著,阿遼頓時語塞。

“原來你喜歡你姐。”子皿取笑道。

“我哪有?”阿遼不肯承認。

“沒有,那你臉紅什麼?”子皿問。

“喂,現在黑漆抹烏的,你怎麼會看見我臉紅。”明知是詐,阿遼還是不自覺地往裏跳。

“切,還是被我說中了吧,我不介意我們都喜歡阿雪,我們可以公平競爭。”子皿見阿遼不說話於是問:“你幹嘛不說話?”

“和你睡在一張床上,我越來越不習慣。”阿遼背過身。

“不習慣就對了,慢慢會習慣的。”子皿拍拍阿遼的肩膀,宛如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教誨。

“我買了三張票,後天我們三個一塊去。”阿遼撇開子皿的手。

“嘿嘿,這才像個男人。喂,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姐的?說來聽聽。”子皿問。

“很久了,想不清具體時間。”阿遼估摸著自己的初戀時間。

“你還蠻早熟的嘛。”子皿笑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姐的?”阿遼反問道。

“也很久了,第一次見到她就喜歡她了。”子皿道。

“一見鍾情?”阿遼追問子皿。

“差不多。”子皿道。

“你的愛情還真俗。”阿遼道。

“你說什麼,你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子皿邪邪地道,說著子皿便把手伸進阿遼的被窩撓他的腰。

“哈——哈。”阿遼條件反射地把身子一縮,也伸手與子皿互撓起來。

“最近耗子鬧得這麼厲害,要不要讓阿雪到你們那幫忙捉耗子?”隔壁傳來流光的聲音。

“噓,快睡吧,你明天還要上課。”子皿小聲提醒:“記得把課堂上學的教我。”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阿遼拍著胸脯向子皿保證。

屋子裏沒了動靜,阿遼卻遲遲沒有入睡,他正籌劃著後天的行動,忽然,身旁傳來一陣呼嚕聲,弄得他好不煩躁。

“他什麼時候學會的打呼嚕,打的水平這麼差勁。”阿遼剛放下念頭,一陣勁風朝他胸口掃來,他促不及防,被子皿正中胸口。

“哇。”阿遼差點沒咳出來,忙爬下床開燈,隻見子皿又睡成了大字形,把兩床被子都壓在身下,阿遼無奈地搖搖頭低聲抱怨:“這什麼睡像嘛,自己的被子不蓋,老搶我的被子。”

他把子皿輕輕地推向一旁,然後抽出自己的被子,回到床上,又折騰了好一陣才睡去。

翌日午後,家中隻剩下流光和子皿,流光簡單地處理了下越發嚴重的傷勢,馬上把子皿叫到房中。

“師父,墓園已經打掃幹淨了。”子皿微笑著向流光報告。

“恩,你過來。”流光勉強從床上坐起。

子皿走到流光身旁,流光盯著這個少年問道:“知道我為什麼讓你掃墓園嗎?”

子皿心裏想說流光缺心眼,可嘴上卻說:“不知道,師父這樣做定有用意。”

“墓園裏葬的大都是善見島的英烈,讓你掃墓園是要你緬懷他們並記住不久的將來你也會成為一個戰士,或許有一天你也會葬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