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願意等著,就讓他等著吧。隻要不闖進來就好。咱們進去繼續開始賭博生意,開始賺錢。”一個最是想得開的莊家道。
“好吧。”
然後,就這樣,海存邦帶著自己的人,在門口那麼幹等著。
而賭場裏的人,再次開始了賭博。
王建勇也開始了賭博。
不過,心裏已經在相應對海存邦的辦法了。
繼續耗。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
可是,最靠譜的辦法,似乎還真是除了耗,沒有別的辦法了。
“哎。也不知道我父親怎麼樣了。”這時,忽然郭紫誠道。
郭紫誠和父親,相依為命。如今,她得罪了海存邦,估計父親,也會受到牽連。
就算沒有受到牽連的話,這連續三沒見,心裏也總歸是不踏實的。
“什麼?你還有個父親?”王建勇愣了愣,問道。
原本,以為這個美女郭紫誠,孤身一人呢!
“恩。我和我父親相依為命,三十年了。”郭紫誠淒然一笑,道。
“那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出去,見見你的父親?”王建勇皺皺眉頭,問道。
問完這句話後,就覺得自己是問了一句廢話。
得知親人在外邊誰不想知道,自己的親人是不是安全的?有沒有受到牽連?
“恩。”郭紫誠點點頭,道。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走吧。”王建勇歎口氣,道。
都躲了三了,確實不能繼續在躲著了。否則,也太別扭了。
“可是,海存邦就在外邊……”郭紫誠驚訝了一下,道。
海存邦在外邊,咱們現在出去,不是自投羅網麼?
“沒事兒的。他那些人,剛剛和賭場的人,打了個平手,都受傷了。所以,現在出去,再合適不過了。”王建勇笑了笑,道。
當然,隻是在單純的安慰郭紫誠了。
因為,其實無論海存邦的人受不受傷,王建勇若是想出去,照樣是,誰都攔不住。
“恩。”郭紫誠點點頭。
“怎麼?不玩了?”一直陪著王建勇當莊家的人問道。
雖然,在他看來,王建勇是第一次來當賭客的人。但是,像王建勇這樣痛快的賭客,還是很少見的。
而且,在連續贏了一兩把之後,還知道見好就收,這點更加難得了。
“就是嘛!再玩會唄!”其他賭客也道。
到現在,已經沒有人,把王建勇當一個二愣子來看待了。
大家對王建勇,都改變了看法。
“不了不了。家裏有點急事兒。下次,下次再來玩。”王建勇禮貌的笑笑,道。
一旁,郭紫誠聽到這樣的話,皺了皺眉頭。
家裏有點急事兒。隻是我有點急事兒。咱倆什麼時候,成一家人了?
“那行。下次再見。”幾個賭客,對王健勇格外友好地道。
“門口有惡狗,出去的時候繞著點走,別被咬到。”莊家也提醒道。
很顯然,莊家嘴裏所的惡狗,就是海存邦的人。
“沒事兒。讓他們咬。隻要她們能咬到。”王建勇笑著擺擺手,道。
這句話,可謂是接的也是極其默契。
既然人家莊家都把海存邦以及海存邦的人比喻成了狗,那麼,我當然也不能拿這些人,當人看嘍!
“哈哈哈哈哈!對對對對對!就是這意思!太對了!”莊家立刻對王建勇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和王建勇這樣的賭客話,實在是太痛快了!
當然,這隻是因為,他不知道王建勇就是海存邦要找的人,他若是知道了,估計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吧。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
王建勇郭紫誠剛剛走出賭場,就立刻被眼睛亮了的海存邦堵住了。
“哼哼!我就過了!你們兩個,肯定就躲在賭場裏!怎麼樣!憋不住了吧!終於出來了吧!既然出來了,那也別讓我們動手了!直接跟我們走吧!讓我們,讓我的人,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們!”海存邦大笑著道。
這句話的聲音,格外高亢。
幾乎每一個賭場裏的人,都聽見了。
當然,海存邦就是故意得讓他們聽見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們這幫人,幫了我的敵人。我雖然不能把你們怎麼滴,但是,你們也得給我丟丟麵子,給我虧虧心!
莊家走了出來,望了望海存邦,再望望王建勇,詫異的問道,“難道少城主要抓的人,就是你?”
這特麼,真的有一種私藏罪犯的感覺,從心裏掠過。
“恩。”王建勇點點頭,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