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勇靜靜地聽著對話。
鶴源又傳音。“清河派,是一個頗有戰力的派係。清河派的長老,很多都是漢束界高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清河派,偏偏派了個最嫩的古幻界長老,前來奪寶。”
“清河派,和這個漢先憂的派係相比,如何?”王建勇問道。
這個清河派長老,居然敢以自己派係力量來威脅漢先憂,估計,清河派的戰力,是不在漢先憂之下的。
“不能比。清河派的整體戰力,要比漢先憂的派係。厲害多了。我剛才也了,清河派的長老,漢束界高手一大片。而漢先憂,也隻不過才是個漢束界,卻是掌門。當然,比咱厲害。”鶴源回答道。
王建勇笑了笑,不話了。
該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也就沒有什麼好問的了。
“哼!居然拿你們什麼清河派來威脅我!我看你是活膩了!”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漢束界的漢先憂,竟然完全無視清河派長老這句話,反而殺心更濃。
漢先憂輕輕揮了揮手,就把剛才話威脅他的清河派長老,扔進了巨坑。
可憐的這個清河派長老,也是出一聲慘叫,然後,下去後,再沒能上來。
這下,所有人都慌了,都不敢再看漢先憂了。
漢先憂將對方扔下去後,然後繼續聽聲音。
然後,對於巨坑的深度,巨坑裏的可能出現的危險,心裏都有了一定的數。
然後,他再次環視四周,準備再招一波人,替自己探路。
他的目光轉到哪裏,哪裏的人,就跟著退後。
大家都怕被選中。
成為那個不幸的人。
漢先憂的目光轉來轉去,最後,居然落在了鶴源的臉上。
“鶴源長老,這次,您來替我走一遭,如何?”漢先憂張口問道。
當然,雖然是在問,但大家都知道,這其實已然和命令,沒什麼區別了。
鶴源,因為經常代表吳山派出來行走,自然和漢先憂,都認識。
鶴源的身子怔了怔,有一瞬間的空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了?
“怎麼?難道不願意?”漢先憂冷冷的笑了笑,問道。
言外之意,不願意,那我就動手了。
可惜,鶴源一時半會,還是沒回過神來。
不得已,王建勇代替鶴源道,“前輩,可以。”
因為,現在除了可以,已經沒有其他別的法子了。
“居然冒出來一個輩?不過也可以的。膽量挺大,比你們長老的膽量,還要大。我喜歡。”漢先憂看到應聲的是他完全不認識的王建勇,他眯了眯眼睛,笑著道。
隨便什麼人,隻要能帶著古幻界,給他開路,就行。
鶴源終於反應過來,然後看看王建勇,再看看漢先憂,知道這時候,什麼都於事無補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什麼,都必然不管用了。
“鶴源長老,受累了。”漢先憂笑了笑,居然話還顯得格外禮貌起來。
但是,隨便他怎麼禮貌,圍觀的人也明白,他,已經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了。
眾人也都下了決心,隻要活過今,活著回去,一定要聯合起來,將漢先憂的派係,給徹底剿滅!
鶴源硬著頭皮,和王建勇劍西文,走到了巨坑邊緣。
然後,鶴源並不是象其他人一樣,或攀爬或掠飛或被人扔下去。
而是,鶴源麵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木雕巨鷹。
然後,鶴源對王建勇劍西文對視一眼,三人,同時躍上木雕巨鷹,向巨坑深處,而去了。
“木雕巨鷹?”漢先憂看到這一幕,愣了愣。
然後,他看到鶴源王建勇劍西文三人,乘坐著木雕巨鷹下去後,連忙準備掠飛著跟上去。
因為他覺得,對方的木雕巨鷹,應該能夠順利到達下邊。
不過,就在他剛想掠飛的時候,他現,自己失敗了。
吳山派掌門曾經過,木雕巨鷹,暗附山之巔禁止術。那也就是,木雕巨鷹已經啟用,方圓百米,無人可以運用掠飛。
所以,漢先憂現自己無法掠飛後,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於是,他就靠著自己的身體,爬到巨坑邊緣,跟著木雕巨鷹,向下爬去。
木雕巨鷹,肯定可以到達坑內。
而他,跟在木雕巨鷹身後,自然也是可以到達。
於是,在眾人的眼前,就出現了滑稽的一幕。
古幻界的鶴源、靈寂界的王建勇、旋照界的劍西文,坐在木雕巨鷹上,向著巨坑深處,慢慢飛去。
而修為最高的、漢束界的漢先憂,則爬著、跟著木雕巨鷹,向巨坑深處,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