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烈山派掌門冷哼一聲,算作回答。
和真今道中期這樣的晚輩,他才懶得對話。
“哦。是這樣的。前輩。”王建勇笑了笑,然後開始組織謊言,“我們昨,確實剛剛和你們烈山派的人動過手。但絕對絕對是被逼的。你的派係,可能前日剛剛被山峰的人為難過。所以,他們以為我們倆也是山峰的人。所以,彼此在有著無悔的前提下就動了手。然後很不幸,你們的長老,被我們打死了一個。”王建勇到這裏,覺察出烈山派掌門的目光開始變冷,於是又接著連忙道,“不過,我們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被一路追殺的彩跑到這裏來。”
王建勇這謊言的,簡直沒頭都沒有皺了一下。一看就是生的演員。
白轉千抿嘴笑了笑。
這點還行,讓撒謊就撒謊。而且撒謊撒得還挺真的。
烈山派掌門抬了抬眼皮。
“臭子,你什麼,你不心殺了我們烈山派的一個長老?”他道。
他對王建勇的這句話,是相當懷疑的。
我辛苦培養出來的長老,是真今道後期境界,豈是你一個真今道中期殺就能殺的了的?
“哎。情非得已情非得已。失手失手純屬失手。”王建勇搖著頭道。
完這句話後,立刻又想到這個烈山派掌門的懷疑點,然後道,“其實來中間是有很多曲折的。可能是之前山峰的人,對長老已經造成重傷了吧。所以我才能在一擊之下,不心殺死了長老。”
這幾句話,王建勇自問自己組織得可是相當沒毛病。
就是最後收尾的句子,聽著有些別扭。
連白轉千也皺了皺眉頭。
烈山派掌門低頭沉思了一下。
捉摸了琢磨,覺得這傻子的也算是有幾分道理。
“烈掌門,既然是一場誤會,那我們就先走了哈。”王建勇笑了縣,然後牽著白轉千的手,就準備離開了。
他想和這個真今道後期巔峰的烈掌門切磋下,但奈何,自己老婆千千的擔憂,他又不能置之不理。
白轉千笑了笑,也準備和王建勇一起離開。
“等等!”烈掌門忽然喊道。
王建勇的話,有的的聽著好像是真的,但有的聽著,卻怎麼聽怎麼假。
“怎麼了烈掌門?”王建勇百轉千一起站住,然後回頭問道。
倆人開始變的心虛。都在默念,別這老家夥這時候又反掛。那就麻煩了。
但其實,根本就沒有反掛一。因為人家烈掌門根本就沒過要放他們離開。
“你既然是是誤殺了我烈山派掌門,那想來你肯定不是山峰的人了?”烈掌門問道。他當然也有自己的邏輯,所以他要用自己的思維,驗真一下這子的話是不是可信。
“恩。我絕對不是山峰的人。”王建勇回答道。
回答的這叫一個心安理得。
我雖然在山峰沾了點便宜,境界提升了點。但從內心講,我還是華夏人,還是我大華夏醫龍派的人,當然不可能是山峰的人。
“那你是什麼人?或者,你是哪個派係的人?”烈掌門問道。
這個問題,就是他驗證白轉千王建勇所言是不是真話的關鍵所在。
王建勇百轉千一聽這個烈掌門既然這麼問,倆人都愣住了。
很顯然,這套路,出乎他們意料了。
“我是……”王建勇糾結起來,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圓這個謊。
一旁,白轉千也緊張的手心有了汗。
“沒事。你可以直接來讓我聽聽。”烈掌門眯著眼睛問道。
現在,一切對話的主動權,已經全部都落在了他的手裏。
所以,對這場麵的把控,他已經變得遊刃有餘了。
“……哎。”王建勇眼珠子轉了半,然後歎了口氣,道,“烈掌門,我們派係,遠遠沒有你們烈山派出名。就算我出來,你也未必聽過的。嘿嘿嘿嘿。”王建勇幹笑著撒謊。這麼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不可信。
但至少,好過讓他自己華夏醫龍派的人要強得多。
他可不打算透露自己的本身身份。
“是麼?”烈掌門到現在已經確認了,王建勇就是個撒謊的醜。
所以他倒想看看,王建勇這臭子,還怎麼繼續編謊言編下去。
“是是是。”王建勇硬著頭皮點頭道。
到了這個地步,他也隻能如此了。
“恩。行。那你來聽聽,你的派係叫啥名字。”烈掌門笑著道,“一個派係就算再再不出名,也是有著自己的名字的,不是麼。”
他現在看王建勇的眼神,簡直就像是看一條猴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