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私自來我山峰,你們是活膩味了麼?”左護法冷笑著道。
我山峰,多少人向來打主意,但最後都是有來無回。
而你們,雖然掌門沒有讓你們有來無回,但是,也讓我好好刁難刁難你們。
所以,我肯定要好好刁難刁難你們。
“呃。我們隻是誤打誤撞,來看看而已。”王建勇眼珠子轉了轉,就撒謊道。
雖然知道這個謊言,不用想也是個謊言。當該撒一下的時候,還是要撒一下的。
“嗬嗬。這意思。你們是遛彎遛到我們這裏來的?”左護法也眯起了眼睛,問道。
見過不老實的人,沒見過這麼不老實的人。什麼大的謊言都敢!
我這山峰,多少人想偷偷潛入都做不到,你卻來句你隻是不心誤打誤撞來的。
還真有臉!
“算是吧。”王建勇幹笑一下,道。
“恩。這意思。我還不得不信了。行。那你們可以掉頭,往回走了。就當誤打誤撞的,繼續走回去。”左護法冷笑著道。
不就撒謊麼。那我也接著你的謊言,下去。
王建勇愣了愣,不話了。
這個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怎麼,不走了?”左護法冷笑著反問道。
“呃。呃。還想請問前輩是……”白轉千在一旁道。
王建勇不下去了,自然該她來接話了。
夫唱婦隨麼。
“我是誰沒關係。我隻是要告訴你們,你們要玩完了。擅闖我山峰者,都得死!”左護法冷冷的道。
當然,這隻是在嚇唬這倆人。
不過,擺樣子,還是要擺到位的。
王建勇白轉千呆住。
然後,他們兩人彼此深深看了一下,牽了牽手。
眼前的這個人,境界太高。
他們甚至看不透這個人的境界。
但有一點,王建勇白轉千都感覺到了一座山的壓力。
他們倆,估計很難使這個人的對手。
所以,麵對這樣的對手,唯有聯手,才有一搏。
“嗬嗬。”所以為了緩輕身上的壓力,王建勇故意淡淡的笑了笑,道,“長這麼大,這種欺負人的話,我聽得太多了。但是,我告訴你們,到最後,基本都沒有人能夠如願的。”
王建勇這句話的是實話。
在他還是外勁初期的時候,靈蛇派、金塵派都曾欺負過他,但最後他都報了仇。
後來,被邪派的紅郎追殺,他最後也實現了反追殺。
所以,他不喜歡別別人威脅,這是真的。
王建勇這句話的時候,把白轉千的手握的更緊了。
王建勇甚至低聲,“千千,一會如果咱們倆聯手也不是對方對手,你一定要找合適的機會,走!”
就是自己戰死,也要白轉千活著逃離。
“我不會逃的。”白轉千隻淡淡了這四個字。
然後,白轉千就出手了。
白轉千一出手,就是全力的白風煞。
而且,還是不下五道白風煞,向著左護法擊去。
“找死!”左護法隻是抬了抬手,然後,半空中的那五道白風煞,就凝滯了。
白轉千的動作,也被對方拘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