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幾分道理。不過,我可以讓你先動手。”王建勇笑了笑,道。
心裏對伊飲月的這種心態,早就習慣了。
這就仿佛靈靠、仿佛金仿佛紅郎,每個被自己打敗或殺死的人,心裏總是覺得有些憋屈。
一個個有啥好憋屈的?就因為我是一個境界遠比你們要低的人?
“邪劍刺!”
伊飲月盯視了王建勇半分鍾,然後選擇了主動出擊。
不下十把劍,旋轉著刺向王建勇。
所有的人瞪大眼睛。
尤其精英聯盟弟子。
任誰都看得出來,伊飲月使出的邪劍刺,絕對可以秒殺外勁中期,甚至可以重創乃至殺害外勁後期!
所有人都替王建勇捏了把汗。
但是,接下來他們聽到了一句很輕鬆、但又很狂妄的話。
“嗬嗬。”王建勇居然輕笑著道,“不錯,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雖然比李真還差些。”
聽到這句話,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想,這個外勁後期境界的王建勇太不知道高地厚了吧。
除了伊飲月。
因為伊飲月聽到了李真兩個字。
他的心跳又亂了個節拍。
這家夥知道李真,而李真,前段時間剛被人重挫過,到現在還在養傷。
難道,李真就是被這個人重傷的?
王建勇看著使出渾身解數的伊飲月,一直在笑。
他看伊飲月的眼神,就仿佛一個人在看一條貓生氣惱人一樣。
頂多隻能撓癢癢,但不能傷人殺人。
王建勇很淡定的使出太陽血煞,然後輕輕了句,“去吧。”
隻見幾道如陽光般的光芒,輕輕就迎著伊飲月的邪劍刺而去。
然後,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這幾道如陽光般的光芒,居然輕輕鬆鬆,就剿滅了伊飲月的邪劍刺。
輕輕地,很隨意的,王建勇就再次重創了伊飲月。
如果是之前王建勇是因為偷襲而打傷了伊飲月,但現在,誰也不會這麼認為了。因為,任誰都看得出來,王建勇的實力,要遠遠在伊飲月之上。
“怎麼樣,服不服?”看著再次落敗的伊飲月,王建勇依然淡淡的笑著問道。
在我麵前耍大招,你這不是班門弄斧麼。
哦。不對。你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你——”伊飲月為之氣結,卻偏偏拿王建勇沒有辦法。
因為實力的懸殊擺在這裏,他確實傷害不了王建勇。
雞跟狗鬥,能鬥過狗嗎?
伊飲月心裏,直接把王建勇比喻成了狗。
“你們大老遠來犯我們精英聯盟,而且殺了我們十名弟子,所以,你們是不是也的付出點代價?”王建勇笑著問道。
有道是禮尚往來,你給我們造成了重創,我們又怎會讓你們安然無恙的離開?
“你想幹什麼?”伊飲月嚇得反問道。
對方這個不懷好意,他當然聽得出來。可是,他也害怕王建勇真的會這麼做。
“很簡單,你們這一群人,都得留下。”王建勇輕笑著道,“要麼留下,要麼死。”
要麼留下跟我們走,要麼我們殺死你們。隻有這兩個選擇,才能回去跟蒼老師有個交代。
伊飲月呆住了。
人是他帶出來的,他必須再帶回去。
否則,掌門那裏怪罪下來,其實他所能承擔的。
所以王建勇的提議,他當然不打算接受。所以他暗中做出了一個手勢。
這周邊,有很多他們提前設計好的機關。正是因為這些機關,他們才能做到讓蒼藏這樣的外勁後期否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就殺掉精英聯盟的十個人。
而現在,他們打算借助這些機關,脫身。
“不用打歪主意了。在我麵前打歪主意,你們這不是在變相的選擇找死嗎?”王建勇冷笑著道。
敵方的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別想逃過他的眼鏡。
所以,在幾個邪派弟子剛要采取行動的時候,王建勇隻是輕輕使出一道太陽血煞,就將這幾個邪派弟子的性命從地之前抹掉了。
伊飲月怔住。王建勇這個人也實在是太強大了吧。
“好的。可以選擇死,但我建議你們還是選擇留下跟我們走。”王建勇的嘴冷漠成一條線。他自己打死邪派弟子,卻形容為這幫邪派弟子選擇死。
“我再給你們三十秒。如果依然不選擇留下,那我不介意,讓你們都死在這裏。雖然我不會選擇親自動手。”王建勇輕笑著道。
完這句話,他往後站了一步。
然後,精英聯盟弟子很配合的把邪派弟子都包圍起來。仿佛隻要王建勇一句話,他們就會麾下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