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你子今下午到底在犯什麼神經!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去偷窺人家女演員洗澡!”李澤年的火又上來了。
“李主任,我陳灶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嗎?我怎麼可能去偷看女演員洗澡!”陳灶裝著反生氣。
“那你到底在老溝溫泉裏幹什麼哩!”
“這就來話長了。這純是麥芒掉進了針眼裏——湊巧了。”陳灶著給金德利使了個眼色。
金德利麻利兒的給李澤年搬了把椅子過來,沏茶倒水幫著和:“李主任,您先喝點茶消消氣,您有高血壓,千萬別著急上火。這事您誤會灶哥了。灶哥的人品不是咱們鎮上最好的,但也絕對不是最差的吧!灶哥的嘴雖然很賤,但他的心不賤啊!他怎麼可能去偷窺女演員洗澡呢?就憑灶哥這腦子,他就算真去偷窺了,也不可能被逮個正著啊!”
“你個胖慫滾開,瞎什麼呢!”陳灶被金德利的智商打敗了,拿鐵拐給金德利杵一邊去,自己向李澤年解釋:“李主任,事情是這樣的,您聽我慢慢跟您。”
李澤年一口打斷他:“你子別跟我編瞎話了!你撅起屁股來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不管你幹了什麼,你都闖禍了!你闖了大禍了!”
“我闖什麼大禍了?不就耽誤他們拍戲了嘛,這算什麼大禍啊。就當氣不好沒拍成唄,擇日再拍不就結了。”
“你下午惹的事是光耽誤人家拍戲這麼簡單麼!”
“灶哥還幹什麼了?”
金德利好奇心大盛,湊過胖頭來問李澤年。
“他把人家劇組的人給打了!”
李澤年氣的狠拍桌子,問陳灶:“偷看別人的事你不認也就算了,但你怎麼能打人呢!你還給人家打的不輕!你知不知道,我這一整個下午都在縣醫院給人家賠不是,人家要報派出所抓你呢!”
“他們是還沒斷奶的三歲孩嗎?就這麼點事,居然找警察蜀黍幫忙?”陳灶很無奈。
“灶哥,外麵都傳你讓劇組的人給打了,怎麼是你把別人給打了?”金德利被這個翻轉給搞懵了。
“我沒打人啊,是有個二錘子要打我,他衝過來要踹我,我恨不能站定了讓他踹吧?於是我就一躲,再把胳膊抬起來做一個自衛,那二錘子就直挺挺的把胸口撞到我胳膊肘上了。”
給金德利演示完,陳灶問李澤年:“他這樣就傷了?有沒有這麼脆啊?看著他塊兒挺大的啊。李主任,我的都是事實,您可親眼看到了,他們要真報警,您可得在警察麵前幫我證明,我是自衛,我沒打人!”
“不管你是不是自衛,你都把人家給打住院了!你子又不是沒因為打架蹲過局子,你應該清楚,隻要雙方都動手,不管你是不是自衛,傷的更重的那方都是受害方!人家的傷勢已經夠得上輕傷了?——胸骨骨裂,脾髒輕微出血,他們要是盯死了告你,你子最少要被判三年!”
“靠,他們窮瘋了,是想訛錢吧!”陳灶以己度人。
“訛錢?人家差你這點錢?你知不知道你打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