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雨笑盈盈道:“不是,他是我哥哥。”
老板笑著拋了一個我懂的眼神,現在很多情侶不想父母知道,就成是認得情哥哥,這樣一來,老者誤會更深了。
算了,張雲飛也不糾結這個了,如果鑒定結果出來了,不是他的親生哥哥,那麼這聲哥哥就當之有愧了。
“還是老規矩嗎?”老板笑著回道。
孟子雨點點頭,又道:“雲飛哥哥,你隨意,想吃什麼自己點。”
張雲飛點點頭,隨便點了幾樣吃,很快便烤好了,張雲飛嚐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錯,難怪孟子雨要到這裏吃呢,而且這肉也不像是假的。
當張雲飛、孟子雨吃到一半時,便聽到一道痞裏痞氣的聲音,“老板,這個月的保護費是不是還交?”
老板知道,這是他們常用的手段,如果不交,就會砸場子,找事,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幾位大哥,我昨已經交了保護費啊!”
“他交了保護費嗎?我怎麼不知道。”領頭的刀疤男喃喃自語,接著又問身邊的弟,道:“他交過保護費嗎?”
一眾弟連連搖頭道:“沒有。”
老板急切道:“我已經交了,你們怎麼能這樣?”
“啪——”
刀疤男直接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其他食客就當沒看到似的,甚至已經想開溜了,但那一眾混混堵在門口想跑都難,而有些則當作是看笑話。
“喲,我當是誰這麼耀武揚威呢?原來是陳濤的一條狗,你老大一家都進監獄了,你怎麼不去陪他?”餐桌上一個年輕人淡笑道。
“你?他?媽誰啊!敢和我們老大這樣話?”其中一個脾氣暴躁的混混當即怒道。
“聒噪。”那個年輕人淡笑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啊——
隻見,剛才那名罵年輕人的混混嘴巴裏插著一根竹簽,上麵還有一些辣椒粘在上麵,真是火辣辣的疼啊!疼的連話都不出來了。
孟子雨捂著肚子狂笑不止,眼淚都差點笑了出來。
張雲飛看了個真切,真氣禦物傷人,不由暗呼了一聲高手。
“你?他?媽的敢笑話我兄弟。”刀疤男看到年輕人這一手旋即不敢動怒了,當聽到孟子雨的笑聲無異於在挑戰他的權威,如果連一個女孩都不敢教訓,那麼他還如何立足?而且這個女孩看著細皮嫩肉,“嚐”起來味道一定不錯。
旋即,刀疤男把主意打到孟子雨身上了,眼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淫?邪的光芒。
敢打孟子雨的主意,張雲飛焉能置之不理?旋即怒道:“聒噪。”
也是一拍桌子,飛起一根牙簽刺破了刀疤男嘴皮,破了兩顆門牙,莫入他的舌頭裏去了。剛才那個倒黴的混混插的竹簽夠長,還能拔出來,但他們就難了,牙簽,一寸半長,怎麼拔?
那名年輕人見此,也是地震驚了一下,顯然,他們兩個半斤對八兩。那名年輕人耍帥就是為了吸引孟子雨的注意,哪知他的伴也有這樣的實力,心裏不由得升起了妒忌之心,勢必要把孟子雨搞到手。
而其他人隻是覺得有個什麼東西刺進了刀疤臉的嘴巴裏,至於是什麼沒看清,但看刀疤臉的表情卻知道,他被修理地也不輕。
隻見那刀疤男疼的眼淚直流,指著張雲飛硬是不出一句話來,其他弟見到這個赤果果的教訓還敢話嗎?
其中一個弟道:“大哥,我們先撤。”
一眾混混這才離去,鬧了一個大笑話。
食客們均是對張雲飛和那兩名年輕人比了一個大拇指,老板則是對張雲飛和哪位年輕人道:“今日多謝兩位出手,你們今這一餐,我請了。”
那名年輕人絲毫不予理會,自顧自的吃著東西,也許這名年輕人就愛裝逼吧!
這些食客裏一大半都是十七、八歲的姑娘,幾乎都對那名年輕人冒出了星星,當然其中也有一部分情侶,那些男的自然就不滿了。
其中一男的不屑道:“不就會點功夫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的另一半直接跳起來,十分不爽地道:“是是是,就你行,看到那群人差點沒尿褲子,還保護我?哼。”
那男的當即就怒了,道:“他行,你跟他玩去啊!”
“哼,分手就分手,有什麼大不了的。”那女的當即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