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主任默默的跟著也進了裏屋,看著張富貴把醉了的劉淑元放在一張大紅喜床上後,被子也沒蓋。
本就穿的少的劉淑元頓時露出了大半的肌膚,特別是那兩團渾圓撐得,更是隱隱約約看到了裏麵的春光。
讓張主任看著就像看著一個完美的尤物,心裏的那股邪火頓時就壓抑不住了,隨即給了張富貴一個眼神。
張富貴默默的看了劉淑元一眼,沒有說話,轉過身就走了,出門口時,還為張主任關好門,一個人出去了。
張主任看到張富貴走後,對著床上那句誘人等到酮體,邪邪的一笑,立馬就一撲而上。
感受到身上突然有了一具滾燙的身體壓了過來,劉淑元悶哼一聲,像是呻吟,刺激的張主任更是性情大發。
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屋子裏響起了陣陣鶯歌燕語,還有不斷的肉體撞擊的聲音。
一番激情過後,張主任喘著粗氣,躺在床上,目光還是眷戀的看著身邊這具白皙豐滿的到身體,說道:“小騷蹄好像挺是那麼回事的。”
這時被子裏的身體動了一下,隨即一張絕美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對著張主任說道:“主任可真是生猛呢,比我們家富貴強多了。”
張主任哈哈一笑,往懷裏的劉淑元額頭上親了一口,隨即說道:“那是肯定的,張富貴那小身板能跟我比麼?”
劉淑元乖巧的點點頭,隨後竟主動鑽進被窩裏,附在張主任的胯間上下吞吐著,使得張主任喉嚨一陣聳動,陣陣粗氣不斷發出來。
許久,張主任壓低著嗓子,身子猛地一顫,隨後不停的顫抖著,一臉虛脫的躺在床上,眼裏滿是欲望被放肆發泄的舒服。
兩個人在床上溫存了好久,劉淑元甚至有些不想下床,但無奈張主任和張富貴有要緊事情要談,況且劉淑元也恨著王二狗。
所以她也就隻能下了床和張主任一同出了裏屋。
這時張富貴正在客廳沙發的桌子上煮著茶,眉頭緊縮的盯著掛在牆上的一股手工刺繡。
上麵繡著“家和萬事興”五個大字,都是紅色線頭帶著金色修邊的字體,給人一種喜慶打氣的感覺,然而在張富貴看來卻是充滿了諷刺。
他沒看到從屋裏出來的張主任和劉淑元,隻是一個人坐著沙發上,看著刺繡出神,知道張主任叫了他幾遍才回過神來。
劉淑元順著張富貴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牆上的刺繡,一愣,腦海裏也仿佛有什麼記憶被喚醒。
刺繡的整體感官還是不錯的,除了有些不對稱外,其他都是做到恰當好處。
刺繡是劉淑元在六年前剛學的時候繡的,當時她還很天真,他也還不是村長,兩個人那是還有著旁人羨慕的家庭。
但隨著這幾年兩個人人生價值觀的逐漸變質,他們都回不去了,現實讓張富貴越來越世俗,欲望也讓劉淑元越來越放蕩。
但兩個人卻又是誰都離不開誰的關係,這一點讓別人也是有些想不通,更何況是他們自己了。
張富貴被張主任拉回神來,看到他們兩個人完事了,心裏突然有些堵得慌,勉強笑道:“張主任,我們什麼時候辦正事?”
張主任看著張富貴完全跳過了這段,心裏也是暗暗佩服他的定力,能將自己老婆送給別的男人睡覺的還能做到如此雲淡風輕的,張富貴是第一人。
但佩服歸佩服,張主任還是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拿了好處,就應該幫張富貴解決這件事,於是說道:“你也不用擔心了,王二狗這小子活不過明天中午!!”
張富貴聽到這句話,頓時心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像是惦記多年的包袱總算是被取下來了。
看了一眼也陷入回憶的劉淑元,張富貴眼裏百味陳雜,但最後都化為了釋然,對著張主任說道:“那主任我就放心了,這次就麻煩您了。”
張主任擺擺手,說道:“收了你這麼大份禮,怎麼能說是我麻煩了呢,其實我應該感謝你,讓我今天確實是體驗到了,什麼才是尤物。”
張富貴摸著頭,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到時一旁回憶的劉淑元回過神來,看著張富貴一眼,說道:“張富貴你還真是一輩子活在別人跨下的的命。”
張富貴一愣,看著正認真看著自己的劉淑元,心裏本來就窩火,聽到這句嘲諷的話頓時就瞪著劉淑元,說道:“你還有資格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