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小顏怎樣哭泣首長都毫無反應。氣息全無。
小顏厲聲質問警衛員:“到底是怎麼回事?首長怎麼突然死了呢?剛才有誰進過首長的房間?趕快給我報警。一定要抓到害死首長的凶手。”
“是,夫人已經去辦了。”警衛員低聲答應道。
此刻何誌永已經潛入小顏剛才所處的房間中。在那裏大肆翻找起來。
房間牆壁的四角都擺放著一些油畫。都是一些抽象的寫意畫。何誌永也看不懂是什麼。一個不小心他就踢翻了一盒油畫顏料。急忙撿起來擺在盒裏。撿最後一管顏料的時候,一張地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張巨幅油畫的下方,一張草綠色的地毯鋪在那裏,褐色顏料正是掉在那上麵了。
這裏為什麼要鋪地毯呢?不怕會被顏料染髒嗎?何誌永好奇地掀開地毯。
隻見一塊明顯鬆動過的地板磚隱藏在地毯下。擦,我就說嘛,一定有古怪!
何誌永掀開鬆動的地板磚。裏麵赫然是一個方形的坑。何誌永伸手從裏麵掏出一個小匣子。上麵還上了鎖。何誌永瞅了瞅四周找了一樣鈍器用力將鎖給砸開。打開匣子一看。不由得愣在當地。
原來匣子中裝的正是一個布紮的小人。胸前被一片鮮血給浸染,背心上寫著生辰八字。胸口和後背都紮滿了銀針。人頭上畫出的五官與首長像極了。根本畫的就是首長。
何誌永手一顫。沒想到小顏膽大包天,竟敢背著首長做這種惡毒的事情。何況她們還是夫妻呢。
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做首長夫人受萬人崇敬,吃穿用都是最好的。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何誌永百思不得其解。連忙將東西收好。闊步離開房間。
書房裏小顏正坐那哭泣。此刻她的心裏矛盾極了。首長死了,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裏卻這麼的難受?我是不愛他的,我隻是為了報仇才跟他結婚的。她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要同情不要心疼。不要流淚。
可是一切似乎都模糊了。首長提前暴病身亡,可是自己心裏卻並沒有意想中的快樂之感。相反還充滿了悲哀和惆悵。她突然想到了那個醫生。會不會是他幹的,此刻他在哪兒呢?在做什麼?小顏猛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來的時候匆忙並沒有鎖門。她忽地站起來。正要往外走,迎麵就撞上了匆忙返回的何誌永。
“啊。”小顏驚叫了一聲。
“夫人,想要去哪?先別走。”何誌永沉著臉道。語氣不容拒絕。
“你要幹什麼?你敢支配我?我可是首長的夫人。是不是你殺了首長,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你等著坐牢吧。”小顏露出了凶惡的嘴臉。
“是嗎?我看還是等首長醒了再談這個問題吧。”何誌永說著就俯身將首長的衣襟解開,用銀針對他進行針灸。幾分鍾後首長長籲一口氣,竟然從地上坐起來了。
“啊,老古你沒死?”小顏的驚訝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心在片刻之間慌亂起來。
“何醫生,我剛才好像睡得好香啊。你用了什麼法子能讓我睡得這麼沉?晚上再給我來一次。”首長平和地說。雙眼帶著試探。意思是問他怎麼樣了?
何誌永扶起首長說:“沒問題。不過我想給首長看樣東西。這個東西是在顏夫人的畫室裏麵發現的。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