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沒有看到莫言的身影。正好遇到真賢就問真賢。真賢說莫言和主持她們去給山下的一戶人家做法事去了。那家的老頭子死了。特意來請寧庵寺來做法事。
“哦,原來是這樣。”何誌永有些失落。
真賢看到何誌永的表情卻淡淡地一笑道:“何醫生,真性姐姐想找你一起打撲克。三缺一。”
“打撲克。好啊。”何留最喜歡玩了。
兩人一齊朝後院走去。
真性和真花正坐在屋中搖著扇子。
看到何誌永進來,兩人的眼睛都一亮。
“啊,你來了。”真花率先站起來抿嘴笑著說。
“嗯,真花你也在啊。我聽說要打撲克。有撲克嗎?”
“有,早準備好了。正好今天主持不在,我們好好玩玩唄。”真性眨著眼睛說。豐滿結實的身子配上較好的容貌,看上去別有一番味道。
“贏什麼的呢?多少錢一局?”何誌永無所謂地坐在炕上。
“我們又沒有錢。不能玩贏錢的。”真賢撅著小嘴說。
“也是哈。那贏什麼的?沒有個贏頭玩得沒意思。”何誌永說。
“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吧。誰輸了就要脫一掉一件衣裳。或者接受對方的懲罰。
“啊?這也可以?”何誌永簡直要笑出聲來了。這遊戲真是特別。還從來沒玩過這樣的呢?
“好。就這麼定了。”何誌永玩心很重。愉快地答道。
於是真花洗牌,四人抓牌玩升級。
兩個人一夥,抓夥。
何誌永抓到和真花一夥。真花樂得嘴都合不攏了。真性和真賢兩個人又羞澀又興致昂揚。
四人打起牌來。都很認真。生怕輸給對方。第一局何誌永贏了。兩人升級打四。按規矩真性和真賢各自脫一掉外麵的僧袍。隻見脫一掉僧衣的真性和真賢,身上隻穿著統一的灰色內內。
雖然衣著統一但大小卻不統一。兩個人一個豐滿一個清瘦,各有特點。不同的是真賢麵色特別地羞赧。都不敢正眼瞧何誌永。
而真性的目光則大膽火一熱。
繼續打牌。因為牌技的水平問題,何誌永又贏了。真花樂得直拍手。
而真性和真賢隻好互視了一眼,感覺非常為難。因為這次她們要脫的就不禁是外衣了。
好在何誌永並沒當真。隻當遊戲,當下抬起手在兩人的額頭上彈了兩個腦瓜蹦,這局就算完事了。
真花取笑道:“真性,還是別玩啦,再打下去的話你就得光光嘍。”
“不行,我就不信,我就一次也贏不了你們。繼續來,誰怕誰。”真性的性格真是豪爽。何誌永記得真花說過她未出家前,原是一個女混混。中學時就極為叛逆,打架鬥毆,吸煙酗酒,曠課打同學都是家常便飯,還在一次校園混戰中因為打傷了人進了少管所。
後來不知因為什麼竟然跑到寺廟裏來出家了。真花她們剛來的時候都很怕她。大家背地裏都稱呼她為老大。
“那就繼續玩。真性師傅的牌打得不錯。有希望贏我們。”何誌永笑著道。
“可惜和你這個小笨蛋一夥,你給我清醒點。好好打。不然姐打你屁古。”真性笑著拍了拍真賢的臉蛋說。
真賢嚇得夠嗆。連聲答應。
瘦弱的真賢看起來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女孩。何誌永都懷疑她到底有沒有成年?
這一局真性果真贏了。按規矩何誌永和真花各自脫了外衣。何誌永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