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彭”何誌永敲了幾下門。不到一分鍾門就從裏麵打開了。方芳笑容滿麵地打開門，歡快地說：“何醫生，你來得真快！快請進。”
進了屋何誌永才發現屋中還站著一個女人。穿著打扮比方芳還時尚靚麗，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眉清目秀，很有氣質的。
“小渝，這位就是何醫生。何醫生，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莫小渝。”方芳介紹道。
“您好。我是莫小渝。”莫小渝主動伸出手來和何誌永握手。舉止大方。
“您好，美女。”何誌永隨手握了一下。感覺手掌裏麵的小手特別地膩滑。平時一定是啥也不用幹的主。保養得特別好。
“哎，都坐下，站著客不好答對。你們想喝什麼？我給你們拿去。”方芳很熱情地說。
“紅茶就行。”何誌永確實感覺口渴了。
“我要綠茶。”莫小渝很隨便地靠坐在沙發上。雙腿微攏。肌膚細若凝脂。目光居高臨下。脖子上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長及腰際的栗色卷發在標致的臉蛋兩則傾瀉下來。一條黃一色高腰包臀裙將姣好的身材凸顯無疑。跟方芳的豐腴相比，莫小渝屬於那種妖嬈型的。
何誌永打量著她，心裏對她的眼神有些不滿。畢竟自己現在還是個草根階層。接觸的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對富人天生有一種仇富心理。何況她又如此輕視自己。何誌永喉嚨裏咽了咽吐沫。感覺有點火大。
“來了，你的紅茶，你的綠茶。”方芳恰到好處地走過來，塞給兩人一人一瓶飲料。自個也坐在了沙發對麵的矮凳上麵。方芳今天穿了一套橘色的家居服，頭發用皮套束了起來。比起那日在診所裏麵的見到的，更多了一分親切感。
“方姐，你感覺最近怎麼樣？睡眠好嗎？”何誌永握著紅茶瓶子把一玩著說。
“感覺還不錯。睡眠也比以前好了。就是有時候還是會早醒。每天早上四點多我就睡不著了。”
方芳一揚胳膊，露出一縷黑色的腋毛。一股女人的韻味全都顯露了出來。
“你是內分泌失調，這樣吧，我再給你開兩副藥，你自己到藥店抓了吃，吃一段時間就會好轉的。這對你的氣血兩虧也有調養的作用。”
“好啊，好啊。小渝，你看到了吧，別看何醫生是個年輕的帥哥，這醫術呢，可不是一般的好！我這病都看了無數個醫生了，隻有他藥到病除。你讓他給你看看，保管你的毛病啊都能好。”方芳嘴角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度，臉上堆滿笑意。每次想起自己省了一萬塊錢還治好了病，她就覺得自己占了莫大的便宜。心裏總覺得有點虧欠何誌永的。因此才介紹莫小渝這個款婆找他看病。
莫小渝很深地打量了何誌永一眼，有些高傲地道：“那就麻煩何醫生給我瞧瞧吧。診費隨你出。隻要你能看好我的病，多少錢我都付得起。”
本來何誌永想賣方芳一份人情沒想要錢的，聽莫小渝這麼一說他就來氣了。對待這種財大氣粗，高傲無禮的有錢人，他有都是辦法。
何誌永的嘴角蕩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微笑著說：“那好啊，我最喜歡給有錢人看病了。不為別的，上檔次。您哪不舒服？”
“你不是名醫嗎？那就為我把把脈吧。我看看你到底像不像方芳說的那麼厲害。”莫小渝不客氣地說。清秀的臉上有著一種孤傲和蠻橫。
“好啊。”何誌永再次不悅。
手搭在莫小渝的脈搏之上，何誌永卻感到不可思議。看了一會兒何誌永抬眼看到莫小渝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像是打量獵物般看著自己。就仿佛自己就是送上門來供她消遣的。何誌永一下鬆開手道：“你是在戲弄我嗎？”
“咦！你怎麼這樣說？我戲弄你，哈哈。笑話。我莫小渝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哼！男人不過如此。尤其是像你這種庸醫。”莫小渝從鼻孔裏發出不屑的哼聲。徹底激怒了何誌永。
何誌永冷冷地說：“對不起，我看不出來你有什麼病。如果是精神上的疾病，請去精神病醫院去治。恕不奉陪。”
方芳一看事情不好。兩個人怎麼杠上了？急忙擠到中間焦急地說：“哎，我說你們倆個怎麼回事？怎麼說著說著就雞眼了。別滴，都降降火氣。好好說話。”
方芳按下了欲離開的何誌永。低聲附在何誌永耳邊說了一句話。何誌永就感覺火氣莫名消失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坐了下來。
原來方芳趴在他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