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呦,疼,疼。住手。你怎麼還這麼暴力。還以為幾天不見,你能有長進了呢。你這樣將來誰敢娶你。”何誌永揉了揉腦袋道。
“有沒有人敢娶我,你管不著。哼,追求我的人從這裏排隊都能排到長安街了。”徐墨然昂起脖頸不屑地道。
一隻手端起茶杯大大地喝了一口。
“哈哈,你說的是蒼蠅吧?”何誌永大笑起來。
徐墨然的一口茶水全都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何誌永的臉上。
哇靠!你幹什麼?澆花也不用這麼快吧?
何誌永急忙拽過紙巾擦著臉。
“噗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說話那麼難聽。人家是女的,當然喜歡聽好聽的。你每次見我都不說好聽的。”徐墨然有些歉意地道。
卻忍不住幸災樂禍。
看著徐大警花幸災樂禍的樣子,何誌永真的很無奈!
好無奈啊好無奈!
“對了,我們說正事吧。有一件事我覺得應該跟你說。”徐墨然正色道。
“哦,什麼事說吧。”何誌永幹脆將上衣脫一了下來。光著膀子眯著眼睛盯著徐墨然驕傲挺一拔的山峰道。
徐墨然一眼看到他健一壯的小麥色的肌肉,心裏沒來由地翻騰起來。
“你,你脫什麼衣服啊?流一氓!”徐墨然的櫻唇裏重重地吐出兩個字。
目光卻不敢看他,躲閃了起來。心裏麵開始撲騰撲騰地亂跳。
“咦!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啊。要不我坐你身邊給你壯膽吧。”何誌永壞壞地站起來走到徐墨然的身邊,一屁古坐下來。
“你坐遠點。”徐墨然馬上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條件反射般換坐到了另一個位置。
“我又不是炸彈,你咋那麼害怕我呢?”何誌永撇撇嘴角,不滿地喝了一口茶。
“你要是炸彈,我直接就把你拆了。我是討厭你那副色一眯眯的表情。告訴你這套法子還你是留著給其他女人用吧。我可不吃這一套。”
“得得,咱不說這個了行不,美女警官,我點了菜,你看你還想吃什麼自己再點點。”何誌永揮手叫來了服務員。
徐墨然看了看他點過的菜單隻要了一份草莓冰糕。不久菜就都上來了。兩人就著香噴噴的飯菜開始吃飯。
何誌永很餓了。加上最近在寺廟裏麵吃太清淡,他感到腸子都缺油了。夾了一大塊紅燒肉大嚼起來。吃得滿齒留香。不住地讚歎道:“嗯,好吃。真好吃。可比寺廟裏的菜強多了。馬的,老子的耳朵都快變長了。”
“為什麼你的耳朵都變長了?”徐墨然不解其意問道。
“要變成兔子了唄。”
“哈哈,你說話真有趣!”徐墨然開心地大笑起來。其實她心底裏麵挺欣賞何誌永這種詼諧的個性。並且他這個人不虛偽,不像有些男人裝得跟柳下惠似的,一旦關上房門比誰都畜一生。
最近她經曆了一件比較鬱悶的事,就遇到了這樣一個偽善男。而且還是公安係統的一個大領導呢。徐墨然的笑意嘎然而止。臉上有一種淡淡的惆悵。
“你怎麼了?你剛才要說什麼事?”何誌永體貼地為她夾了一塊紅燒雞塊。
“哦,是這樣的。有人給我們寄來一份材料,上麵說白寧寧的老公顏同不是正常死亡的。是被人害死的。裏麵還有顏同到夜總會裏的視頻錄相。從畫麵上來看顏同還沒有跟小一姐怎麼樣就雙眼暴睜,死掉了。”
“啊,有這樣的事。錄相在哪給我看看。”
“切,你就好這口。錄相我沒帶,在辦公室裏呢。”徐墨然輕蔑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