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何誌永將門敲得山響。
“誰啊”門內一個怯怯的聲音。是一個小女孩的動靜。
“查水表的。快開門。”何誌永撒了一個謊。
門從裏麵打開了。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站在門口，臉上是駭人的燒傷的疤痕。胳膊和脖子都被燒傷了。
何誌永的心裏一動。心想：這幫人也忒沒有人性啦。這麼小的女孩竟讓她遭這麼大的罪！低下頭摸著小女孩的頭柔聲道：“你爸爸在家嗎？”
“在。爸爸，有人找你。”女孩回頭大聲說。
從裏屋走出來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看年紀得有五十多歲了。彎腰駝背，麵帶菜色。一看就是一直生活在貧困線下的人，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看到何誌永他愣了一愣。緊張地說：“你找誰？”
“我就找你啊。嘿嘿。你就是張誌強吧？”何誌永聽胡力說過他叫這個名字。
“我不是，你找錯人啦。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男人變然臉色大變推搡著何誌永道。
“你不用這樣。我是很有誠意的，你看你女兒傷得這麼重，理應得到賠償。”何誌永的話使男人的臉抽搐了一下。推他的手也停住了。
何誌永趁機坐在屋中簡陋的舊沙發上。“路昭給了你多少錢，我付雙倍的價錢，隻要你肯在法庭上說出實情。”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不認識什麼路昭。”男人嘴硬地說。
“你別裝了，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是路昭的親戚，兩個月前他給了你們一筆錢買下龍翰家園的房子。如果你還不肯承認的話，我就把你前妻找來對質。”
“啊，她都說了？”男人吃了一驚，臉上的表情驚慌失措。
“是的，路昭給了她一筆錢，但是她都輸沒了。”
“這個敗家娘們。”男人恨恨地咬緊了嘴唇。
“你不用擔心，你隻要說出實情，我們會保護你的。事成之後會給你一大筆錢，你拿著這些錢就可以換一個地方生活了。不必擔心路昭會報複你。”何誌永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大遝錢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什麼都不知道。”男人幹脆地閉上了嘴巴。
“那可就不好辦啦。我們老板已經知道你的住址了，不禁你的住址，連你父母的住址都知道。到時候要是我們老板賠了錢，你想他會怎麼對你的家人？”
何誌永循循善誘威脅道。
男人的臉色一變，低聲道：“千萬不要動我的父母。我說還不行嗎。”
“那好，你就從路昭什麼時候來找你的說起吧。他都要你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何誌永暗暗將攝像手表的開關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