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何誌永保護了張家姐妹。姐妹倆都很感激何誌永,再加上何誌永有事必到,盡一切力量幫助她們。姐倆在潛意識中開始把何誌永當成了一個依靠。
為了感謝何誌永姐倆承諾可以免費為何誌永做按摩,隻要他有空過來。她們就會好好地為他服務。這正合何誌永的心意。一是對喬家姐妹有好感。二則夜晚閑來無聊,有個地方可以消磨時間挺好的。三則有時候他確實會感覺身上酸痛。也想享受一下。
美容院開張的當天,生意挺火爆的。因為閉塞的村子裏從來沒出現過這麼些新鮮的玩意。其實村裏麵的女人們也很 愛美,隻是即使手裏頭有幾個錢也沒地方花去。
加上張家姐妹宣傳做得好。還有很優惠政策,什麼買一送一啊。包年做護理贈化妝品啊。還有隻要在她們店裏消費超過一百元就可以享受每月一次的免費美容。
再加上她們選擇的化妝品牌子就是那種中低檔的,農村人也能消費得起的。大到一百多一瓶化妝水,小到十塊錢一瓶乳葉。還有透明的帶香味的香皂,廉價的洗發水什麼的,都是女人們生活的必須品。因此倒還真吸引了不少的婦女。收入頗豐。
賺錢的喜悅衝淡了白天遭受的恥和辱。晚上張蘭蘭和張婷婷坐在炕上數錢。張婷婷說:“姐,真對不起,都是我惹的麻煩,讓你跟著我受苦啦。”
“說什麼呢,老妹。咱倆是親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姐保護不了你是姐無能。不過從今以後俺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的。就算拚了姐這條命,姐也要保護你。”張蘭蘭慈愛地看著妹妹說。
張婷婷眼圈又紅了。嚶地一聲撲到張蘭蘭的懷裏,姐倆抱著痛哭了一場。
夜裏躺在床上兩個人各懷心事,心裏都想著何誌永的身影。不自覺得連談話的話題也圍繞著何誌永。
“婷婷,你覺得何誌永這個人咋樣?”張蘭蘭睜眼看著棚頂問。
“挺好啊。勇敢仗義,聰明執著。”張婷婷邊說邊在腦海裏回憶著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為自己冶病時的樣子,他的手觸到自己身體時的眼神。白天看到自己受委屈時他眼底的憤怒。
這一切都讓張婷婷心裏甜絲絲的。憂傷之中帶著點點的希翼。
“不如你跟他處對象吧?俺看他這人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有他保護你,姐以後也就放心啦。”張蘭蘭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張婷婷的臉一紅,嬌與嗔道:“姐,瞧你,說哪去了。人家不一定能相中我呢。”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相中你,俺瞧他看你的眼神挺那個的。以後你多上點心。對他殷勤一點。男人都怕哄。”
“嗬嗬,知道了。姐,你真的打算跟姐夫離婚嗎?”張婷婷轉過身來麵對著張蘭蘭說。
“不離又能咋整?你看他出了這樣的事,也不回家來跟俺道歉。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俺身上了。俺還強留著他的人有什麼用?再說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俺也不稀罕。”張蘭蘭恨恨地說。
心煩地轉過身去。腦海裏沒來由地又想起一個人來。
姐倆正迷迷糊糊地要睡著之際,突然聽見大門響。跟著就有一男人的粗重的腳步聲傳來。似乎是從院牆上跳進來的。
張蘭蘭猛地坐起來,緊張地道:“不好,該不會是周華那小子找人來報複了吧?”
“這可咋辦啊?姐,我害怕。”張婷婷嚇得瑟瑟發抖。連忙拽過一旁的衣裳穿起來。
“別怕。我下去看看。”張蘭蘭披了一件衣裳,摸起手電筒子,右手抄起一根燒火棍,趿拉著拖鞋朝外麵走去……
夜朗星稀,當晚何誌永再次來到梨花家裏。白天梨花來找過他了。求他再去家裏幫她治病。他一口應允下來。本來他就是想緩和幾天讓那個老東西放鬆警惕。再來捉他。
果然從梨花的口中得知打昨天晚上他就不安分起來,又一次玩了梨花。
今天老子一定要捉到你。何誌永暗下決心。腳步也加快起來。由於梨花早悄悄地為他留好了門,所以他很容易地就
進入了梨花花家的院子,隻見東西屋都熄了心。一片漆黑。
何誌永躡手躡腳地來到西屋窗戶底下。學做布穀鳥的樣子叫了幾聲。梨花便來開門了。月光之下梨花的臉愈發白晰了。秀麗的臉龐上掛著淡淡的憂傷,溫柔地說:“何醫生,你來了。快進來。俺一直在等你。沒敢睡。”
“他還沒來吧?”
“嗯那。俺沒睡著呢。他就不會來。隻有在夢裏俺才能見著他。”
正說著兩人就聽見東屋的門吱噶一聲響了。跟著就有腳步聲往這邊傳來。
“不好,他來了。我得躲起來。你趕緊上炕裝作睡著了。”何誌永說著就拉開她家的一對大立櫃委身鑽了進去。不到兩分鍾梨花的房門就自動打開了。
從屋外闖進來一個身影。摸-黑朝梨花的炕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