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最近幫警察破了一個大案,還救了鳳凰村的伍真真。”趙桂芝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問。
“哦,嗯。是有這麼回事。”何誌永低下頭假裝看菜。避開趙桂芝灼灼的眼神。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倒進嘴裏。
“哈哈,你可真牛B!俺就稀罕像你這樣有魄力有能力的男人。”趙桂芝粗魯地說。
“噗”何誌永差點沒嗆到。乖乖,這女人咋這麼粗魯啊?白瞎那圓圓臉蛋讓她長了。
“慢點喝,給你。”蘋果妞遞過來一張紙巾。
“謝謝。”何誌永擦了擦嘴吧。渾身不自在。就想快點吃完離開。
“晚上你有空嗎?”趙桂芝毫不知情地甜笑著問。
“你有啥事嗎?”
“俺想雇你陪俺廟裏求個簽。俺爹說你們村的廟靈驗。但是山間多鬼,你們村的古塔裏麵最近又出了這種事情,俺一個姑娘家,一個人不敢去。”
“那就別去了唄。你還信這個?”
“不嘛,俺偏去。有人給俺算命,說俺在八月十四的晚上十點去夫子廟求簽,就能盡快動婚。你難道就這麼不給麵子,將來俺結不成婚就怨你。”趙桂芝撒嬌道。
何誌永一想這都哪跟哪啊。但是拗不過趙桂芝一直求著他。隻好說:“那好吧,俺答應你。不過俺八點要給病人治病,得看完病才能陪你去。”
“中。肯定不耽誤你的事。”趙桂芝圓圓的蘋果臉上,笑容燦爛。看起來也格外的紅潤健康。有幾分純樸的美麗。
“嘿,俺找到一瓶好酒。廬州老窖,這可是俺儲存了十年的好酒。香著咧。”李香蘭突然從外麵回來了。手裏拿著一瓶酒。
“是嗎?那我可真是有口福啦。”何誌永微笑著接過酒,啟開。給兩個女人倒了二兩,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他雖然不會吸煙,但卻喜歡喝酒。這也是遺傳自他老子。他老子何成打他四歲起就喂他喝白酒。練到現在一般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曾經有過把十八個人都灌趴下的輝煌經曆。
“你們聊得咋樣啦?我不在都說啥悄悄話啦,喲,你瞧桂芝這臉紅的。哈哈!”李香蘭打趣道。豪爽地哈哈大笑著。胸前的兩個巨波隨著笑聲波動起來。
何誌永禁不住又發起呆來。那天沒做成的事,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做成?他情不自禁地想到這個問題。
“哎呀,香蘭嬸子,你就會笑話人。再說不理你啦。”趙桂芝心情極好,向李香蘭撒起嬌來。
“行了,行了,不說了還不行嘛。來,吃菜。誌永,多吃點。”李香蘭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到何誌永碗裏。
夜幕時分,村子裏靜靜的。隻有偶爾傳來的狗吠聲。各家各戶的窗戶裏透出朦朧的燈光。有些人家早早地就拉了窗簾,熄了燈睡了。從窗簾上偶樂還可以看見夫妻兩個人常做的那種姿勢的影像。
鐵撅村比較落後。人們的娛樂活動很匱乏。因此才這麼靜。何誌永走在土路上,慢慢地往梨花家趕去。
遠處天空中一輪明月泛著皎潔的光芒,溫柔地撒在人和各種植物的身上。一股股暖風吹送來花和小草的芬芳香味。
梨花家就在眼前了。何誌永翻牆而入。這件事必須愉愉地進行,不能讓他家人知道。何誌永貓著腰刷刷地走到梨花的窗前。
往屋裏看去。梨花一個人躺在床上已經睡了。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安靜極了。
何誌永找了塊磚頭坐下慢慢等待。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他眼皮子直打架的時候,就聽得梨花的屋裏有輕微的響聲。他急忙打起精神悄悄地靠近窗口愉望過去。“天哪!”何誌永的瞳孔緊急放大。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