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夏雨汐痛的臉抽抽。Ww WCOM頭應該流血了,有黏黏的液體流到臉上,有點癢。
什麼情況?自己不是落崖了嗎?沒摔死?
“這是啥,壓死我了?”夏雨汐動了動,胸口似乎被大石頭壓住了,好重啊。低頭一看,竟然是個人?女人?不對,這衣服不對,怎麼是戲服?自己掉到了某個拍戲的劇組裏了?
可是,自己明明是因為執行任務才來到這片森林裏的?
事情是這樣的,夏雨汐某中醫科大學高材生,雖然主修中醫,但是輔修的是外科,而且外科的成績尤為突出,有很多教授都建議她重新選課,但是夏雨汐喜歡中醫,所以最後兩科齊修,成績也突出,這不,畢業被某部隊要去,當了一名戰地軍醫,昨,因為部隊和某個犯罪團夥火拚,傷亡很大,所以被派到這裏支援,不巧的是,昨車子剛到這片森林就下起了大雨,山路泥濘,車子不利出行,隻好改用徒步。倒黴的是,夏雨汐和同伴在山穀裏走散了,又了迷路,結果被淋了雨,她好死不死的腳下一滑,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夏雨汐用最後的力量把人從自己的身上挪開,重重的喘了一口氣,腦子裏突然出現一些信息。
怎麼回事?這些信息不是她的,仰頭四周打量,確實是個山穀,抬起手,白皙的手,不對,這不是自己的手,自己是部隊裏的戰地醫生,膚色是麥色,還有這衣服,寬大粗糙的戲服?
難道自己穿越了?
我的媽呀,不要啊,她還沒活夠呢,再現代她還沒結婚呢,不行,不行。夏雨汐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疼死了,我這是殘廢了嗎?
低頭看了看衣服,閉上眼想了想腦子中的信息,這具身子叫夏七,是十九王爺府上的一個大夫兼廝。
不對,等等——廝?男的?
夏雨汐睜大眼睛,不敢相信,摸了摸胸口,——平的?
媽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穿越行,穿成丫鬟,乞丐都行,但性別不能搞混啊,怎麼可以穿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呢?不會的,要冷靜,冷靜,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
閉著眼睛的夏雨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手慢慢的朝下摸去
“啊!啊!啊!——”山穀裏突然想起了夏雨汐歇斯底裏的喊叫聲。
帶把的,而且剛剛還是軟的,這會摸了幾下竟然硬了——完了,完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史上最悲催的穿越者,啊,啊啊,啊,不活了——
“唔——”旁邊的人悶哼一聲,嚇得夏雨汐一哆嗦,不對,剛剛怎麼自己沒有感覺?再次冷靜下來的夏雨汐開始分析:不是自己的?再往下看,一邊的那個男人的那裏竟然立起來了難道自己是個太監?夏雨汐的腦袋裏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沒有管旁邊的人,還是把手往下探了探,應該不是帶把的,可是到底自己是不是太監呢?使勁搜索著腦袋裏的信息,似乎記憶裏沒有那段經曆,畢竟太監都要經過一段痛苦的經曆的,可是自己的腦袋裏確實沒有,難道自己是女人?可是為什麼會是廝,而且這打扮好像確實不像女人啊。
頭痛死了,還是先不想了,回去脫了衣服不就知道了嗎?還是看看這裏是什麼情況吧。
看了看周圍,這是夏雨汐的職業習慣,先觀察周圍,看了一圈,並沒有現什麼不妥,然後才想到身邊還有個人,這人是誰來著,記不起來了,自己又為什麼和他一起掉下來的?也想不起來了,哎——真衰啊。
身邊的人似乎昏迷了,肩膀處有半支斷箭插在肉裏,流了很多血,這個人當時是摔到她身上的,結果原主很悲催的當了這個人的肉墊,死了,自己恰好此時也從崖上掉下來,就穿越了,夏雨汐自己分析著,又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應該沒有什麼別的傷,看來是流了太多的血,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