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裏麵了?”唐飛繼續嗬嗬冷笑道,“那為什麼就在不久前,戚家重地外圍的守備告訴我,他帶著你的手令,逃出去了呢?”
“這怎麼可能?”唐旄愣住了。
“怎麼不可能?那個家夥是一隻真正的狐狸,”唐飛怒道,“他從接近你的那一刻就是在算計啊,告訴你關於地下藏寶庫信息的人是他,把那個所謂的唐七爺帶到你麵前的還是他,在洞穴中讓你把那群所謂的炮灰待在身邊的,仍然是他!”
這個流火,他接近你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要借助你的力量,將刺神玉搞到手啊,懂不懂啊,我的蠢兒子!
“可是,為什麼?”唐旄瞠目結舌,他不相信自己最信任的手下竟會這樣背叛他!
“對他這樣的賤民,成為武者的誘惑還不夠嗎?”唐飛嗤笑一聲,粉碎了唐旄心中所有的幻想。
“至於那個唐七爺,你知道他又做了些什麼?嗯?”唐飛揚起了眉毛,繼續道。
“不知道。”
“藏寶閣的入口,就是他的第一個騙局,”唐飛沉聲道,“戚家地下倉庫的入口偽裝的完美無缺,別一個受傷的七爺,就算是你七爺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裏,都不可能找到那個所謂的入口!他之所以能夠找到入口,是因為他很早就知道了!”
“這,這怎麼可能?”唐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進入地下礦洞之後,就是那個假七爺的第二步計劃了,”唐飛繼續道,“想要從你們這些武者的手中搶到武者令牌根本不現實,所以他們就有必要搶先一步先碰到裝著武者令牌的盒子,瞞過海將其偷走才是他們唯一的辦法,可你們怎麼可能讓他們碰到呢,所以——”
“難道?”唐旄瞪大了眼睛,即使是他的智商,也想到了什麼,他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
“你也想到了?不要看這些死士的決心和信念!”唐凡怒聲道,“他用自己的一條命,換來了你們對裝著寶物的盒子的疑神疑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還是那個叫做流火的家夥,建議你們讓那群炮灰檢查盒子的吧!”
“是,是的。”不知不覺,唐旄已經是大汗淋漓!
那個所謂的唐七爺,根本連武者都不是。探測時爆出的那些靈氣,估計是某些可以自動產生了靈氣的玩意,這種東西雖然常人弄不到手,但若是有心的話,也未必無法得到。
唐旄本應該在那個時候對唐七爺的身份起了疑心,可偏偏那個冒牌貨利用受傷和對地下藏寶庫的精準判斷,將他們給糊弄了過去!
而所謂的中毒根本就是那個死士的自殺行為,而那具屍體之所以掉進岩漿中,是為了讓他們無法檢驗屍體,無法現不對!
這是算計,滿滿的算計!
流火和那個假冒的唐七爺,二人聯手將在場的所有武者玩弄於鼓掌之間!
“究竟是誰,竟能弄出此等謀劃,”唐旄擦拭著頭上的汗珠,渾身都在打著顫。回想起自己在冒險中的點點滴滴,他更是感到無比的毛骨悚然!
誰能想到,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他人的算計之中,自己自以為是的尋寶之旅,不過是為他人火中取栗!
那個隱藏在幕後的人,未免太過可怕了!
“是誰呢?我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唐飛那肥胖的身體仰了過去,呆呆地注視著花板,“我曾經以為是另外兩家的人,但仔細想想,又不是,因為唐七爺這個身份實在太難以偽裝了,為了謀劃刺神玉,他們兩家一定會派出真正的武者死士才會安心。”
雖然難以想象,但那個在暗中算計他們的人,隻有可能是無法派出武者的尋常勢力!
“所以我找了元陽城中那些貧民窟中的領了解狀況,”唐飛長歎一聲,繼續道,“龍飛,杜侯,你們兩個給我出來。”
“在下遵命,”在唐飛的命令下,又是兩名壯漢從唐飛身後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他們都是元陽城貧民窟的地頭蟲,可在唐家麵前,不過是螻蟻而已。唐家有令,他們隻能拋下所有的恩怨,乖乖地來到這裏。
“剛才的話你們也聽見了,告訴我,整個元陽城,有誰有本事做出這樣的謀劃?一個能夠培養出死士的勢力,我可不覺得是泛泛無名之輩。”
唐飛仰著身後的座椅,眼中精芒閃動。
“隻有一個人,”龍飛和杜王這一對冤家對頭對視了一眼,隨即相互厭惡的轉過頭去,異口同聲道。
“整個元陽城,有心計布下此等算計,將諸多武者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人,隻有一個人。”
“整個元陽城,有膽量布下此等謀劃,將諸多武者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人,隻有一個人。
“亡靈之,曹鑫!”
元陽城內,最神秘,最可怕的組織,莫過於貧民窟的恐怖亡靈,而統領這群亡靈的腦,便是謀劃這一切的曹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