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容離二人,相對而坐,又聊了些其它的事情,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拘謹,夕陽的光輝灑下,子衿望望窗外。Ww WCOM
“容公子,今日所談子衿受益匪淺。”
子衿起身輕輕福禮。
容離含笑:“能幫到郡主便好。無弦。”
話音剛落,一位無弦便走了進來,抱拳:“少主。”
“便讓無弦送郡主回去吧。”
子衿看看身邊的無弦,他年齡不大,卻給人一種極為可靠的感覺。
“多謝容公子好意,便有勞無弦公子了。”
無弦向後退半步:“郡主請。”
罷先行一步走在前麵領路,子衿跟隨其後,出了閣樓。
容離站起身,走到門口望著子衿遠去的身影,眼波流轉,這次他不會再讓她離去。
子衿走在無弦身後,道路上景色蕭條寂寞。
“無弦公子,請問你家公子身體狀況如何?”
子衿腦海中忽現出容離的麵孔,膚如凝玉似是極為虛弱,莫名心中不安,在擔心他嗎?怎麼會呢?明明隻有兩麵之交…
問還是不問?一般手下都不會透漏主上的情況吧。
心中正在糾結要不要問,卻不知何時已脫口而出。
“少主身體並無大礙。”沒有半句廢話,步伐依舊。
子衿本還想再問些什麼,又怕問的多了,會讓人懷疑成圖謀不軌,便將疑問統統壓在心底。
無弦突然停下腳步,子衿亦是覺察出空氣中似是彌漫的殺氣。
“郡主心。”
無弦抽出佩劍,子衿緊緊握著手中的長蕭,不敢有任何鬆懈。
“心。”無弦的渾厚的聲音有些急促,執起佩劍便向子衿刺過來,兵刃相交,出刺耳的聲音。
因為無弦用內力將子衿推了一下,踉蹌幾步站穩後回頭看去,不知何時身後多出的幾名身著黑衣的男子,身手矯健,各個手握長劍。
幾人的身份昭然若揭,便是刺客,他們招招狠厲,刺向無弦的薄弱之處。
一人應對就算無弦武功再高也有些力不從心,況且他們用的是車輪戰術。
正在無弦分身乏術的時候,突然又有三名刺客從而降,直徑攻向子衿。
子衿將手中的長蕭緊緊握著,右手將蕭的頭部一轉,一隻短劍從蕭身抽出,子衿手風一轉款款接住一名刺客刺出的劍。
腳步輕移轉身,準確無誤將短劍刺入對方的心口,沒有絲毫猶豫,殺伐決斷,一招致命。
無弦解決了最後一名刺客後,查看身後子衿的情況,隻見她動作行雲流水,端的極為漂亮,不像是殺人,而像是在跳一段舞蹈。
他本擔心,如今一看倒是自己多慮了。
子衿將短劍刺入最後一名刺客後並未像之前直接把劍拔出,清楚的看到,那名刺客臉開始不斷扭曲,表情痛苦不堪,子衿持劍的手慢慢轉動,最後才緩緩將短劍拔出。
刺客應聲倒地,無弦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這真的是菡萏郡主嗎?她怎麼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人?
無弦愣在那裏,隻見子衿蹲下身,在刺客衣服摸了摸,找到一處地方,將衣料扯下,將短劍擦拭幹淨,便將短劍又放回長蕭內。
子衿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無弦走過去,隻看她臉色蒼白,肌膚似是接近透明。
“郡主可有受傷?”無弦問道。
子衿輕輕搖頭。
“那便好。”無弦問完子衿得知她沒有什麼事,也許隻是太累了也不定,便暫時沒有多想什麼,俯身準備探尋刺客屍體,想著能不能找到點線索。
“不用找了,他們都是皇家死士。”
無弦起身看著子衿,有些不解。
子衿皺皺眉頭,身子越難受的緊,突然隻覺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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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離站在院中,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看到無弦急步走來,懷中抱著一位女子,微眯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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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似是有一個冰涼的手觸碰到了她的額頭,是誰?支嗎?
不對,支的手一直都很溫暖,那麼會是誰?
她下意識的將那人的手緊緊抓住。
一道男子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乖,聽話。”
隻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是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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