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仙人嗎？”弘治帝眼中迸發喜悅之情，“快快帶朕追去。”
“陛下，飛球停在仁壽宮莊上空。”牟斌躬身稟告。
弘治帝一頓，他有不好的預感。
“可知飛球從哪裏起飛？”弘治帝顫抖著聲音問。希望不要是……
牟斌的回答讓他的希望破滅：“朝陽門皇莊。”
弘治帝頹廢地坐下。戴公公把大量寶鈔的來源告之他。他不想繼續追究這件事。照兒手下有電土成銀的能人，出一位能飛的他也不太意外。
現在看來照兒不會罷手。下午傷了建昌伯，連夜把另一撥人廢去，做事幹淨利落，果然是太祖的風格。
弘治帝已經認定砸到兒子的外飛石是太祖降下。為了打醒他們這群不肖子孫。
“陛下，本宮想去瞧瞧。”張皇後興趣盎然。有能力通的師，一定有辦法整治白眼狼。那塊外飛石指不定是哪來的妖物。
弘治帝神情複雜。想了很多之後，歎了口氣讓牟斌安排人馬即刻趕到仁壽宮莊。
“陳寬，讓李伴伴也來看看熱鬧。”弘治帝淡淡地。
陳寬領命而去。經過戴義身邊，他輕聲，“今後內宮將會是太子爺的下。”
戴義笑笑：“你我做不到的事情，太子做到了。我們這群沒用的老家夥隻能給太子跑跑腿。這下將來全都是太子的，早幾年練練手沒什麼不好。”
內侍們喜歡報團取暖，司禮監是最大的一團，可不是唯一的。內侍第一人陳寬公公，治不了內宮裏的牛鬼蛇神。東廠廠督看似權勢滔，有些人他是碰不得的。
他們相信，太子爺展露出頭角崢嶸的真麵目，這群牛鬼蛇神如果不願意下跪臣服，麵臨的會是魂飛魄散。
熱氣球讓太皇太後也坐不住。於是錦衣衛和東廠護送幾大巨頭一路疾馳趕往仁壽宮莊。
張皇後驚訝的撩起車簾向外頭張望：“陛下快看，馬車跑得好快。可是為什麼我感受不到顛簸呢？”
弘治帝指指路麵，在指指馬車下盤。“照兒用水泥花了兩時間修通到城外的水泥路。馬車上裝了杜仲膠車輪和彈簧。”
張皇後聽到是朱壽搞出的一切，臉色一僵。繃著臉進言：“陛下應該管管。太子是一國儲君，沉迷於這些旁門左道可不是好事。”
弘治帝握著張皇後的手溫柔地：“照兒是我們的孩子，不管怎麼樣，他記在你名下。我希望你能和照兒和睦相處。這下我早晚要交到他手裏。你們母子不和，我走了也不會安心。”
“陛下胡什麼！”張皇後眼眶一紅，“陛下會長命百歲的。”
弘治帝搖搖頭：“從英宗開始，三代皇帝沒活過40歲。我的身體從就不好。我讓李廣齋醮，是想保佑照兒身體健康，穩固大明國祚。”
張皇後指著上的飛球激動地：“等追到仙人，陛下可問尋長生不老的仙丹。”
“哈哈哈，皇後定然會失望的。”弘治帝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