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來雖然隻是個科技術員,但他已有了自己的一間小辦公室。這間辦公室說它小,是隻能擺兩張辦公桌,放兩個木櫃。是其他辦公室都擺滿了,金喜來不好擺到什麼地方辦公,農話管理科就騰出了這原來是放雜物的房子給金喜來。
白露露一進到金喜來辦公室,就把門給帶上了,一進門的她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金喜來見白露露一進來就哭,不知就裏,就忙問她是不是誰欺負她了。
“就你欺負我了,嗚嗚。我要你跟我結婚,明天就去領結婚證。”白露露是一邊哭著一邊說著,眼睛偷偷地瞄了瞄金喜來。
白露露這一說結婚,且明天就要去辦手續,金喜來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
金喜來去倒了一杯茶,心裏在想著這白露露來的目的是什麼。他在想,是不是白露露已經知道了他知道白露露跟傅院長之間的事,是怕他因這事變卦,所以來逼婚?
金喜來到傅院長辦公室拿到了信和照片的事,這時的白露露是並不知情的,傅院長不可能把這事跟她說。就是市紀委找他調查情況,傅院長都沒有說出這一細節。而金喜來就以為是白露露知道了這些事,所以在他這裏耍性子,所以在他這裏哭哭啼啼。
“有些事你不能急,已經發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你也有你的難處,有些事你也是被逼無奈的,這我知道,我也不會怪你的。”金喜來勸說著,想做做白露露的工作。
“啊,你都知道了?!你是怎麼知道的?是誰跟你說的?亂說的話,我要撕破他的嘴!”白露露原以為金喜來是不知道真相的,聽金喜來這一說,好像他什麼都知道了。這才幾分鍾的事,怎麼就郵電局的人都知道了?要是這樣,她還能活嗎?
白露露到現在還以為她跟傅院長之間哪些齷齪肮髒的事金喜來並不知道,金喜來就是知道也隻是道聽途說沒有依據,所以她說話的口氣還是很理直氣壯成竹在胸的。
金喜來從內心裏來說,聽了白露露歇斯底裏的表現,認為這白露露還很善於演戲,善於偽裝自己,但還是不動聲色地說:“我知不知道什麼到沒有什麼關係,聽誰說了什麼也沒多大關係,隻要人正還怕身子斜?”
“跟你說吧,假若我做了什麼不利於你的事,你還會要我嗎?”白露露就想把真相告訴金喜來,以求得一定的諒解。
“這要看你做的是什麼事,是不是我能接受得了承受得了原諒得了的事。”
白露露就把她為了能讀上書委身傅院長的事說了,說她不這樣,傅院長就不會給她這次學習的機會。何況那時她沒有跟金喜來或別的男孩子有戀愛關係。她跟金喜來在一起也是她已經跟都跟了傅院長,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她隻所以不敢跟他說,是因為怕失去他,是因為她愛金喜來,所以她想隱瞞這一切。
白露露終於在金喜來麵前作了坦白,金喜來是認為白露露可能真的是被逼無可奈何而為之,並不是自願自顧的,而是為自己找出路而被迫走了一步錯路。他從內心裏有些同情白露露,認為隻要白露露在以後的日子裏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他還是可以原諒她的。
“你放下心來吧,待我好好想想。你隻要真的是專心致誌一心一意對我好,真的是愛我這一個人,我是可以考慮我們的關係的。”金喜來說出了自己的意思,安慰白露露好好休息休息,不要把這不好的事不愉快的事老放在心上。
因為是工作時間,白露露也不好久待,就離開金喜來辦公室,回到了市醫院她上班的地方。
白露露知道這告密的人是鄢靜妮後,心裏就對她恨之入骨。她就想教訓教訓這女人,想要她不要再亂說話,亂咬人。她回到醫院,就直接去了鄢靜妮的辦公室。在鄢靜妮辦公室,白露露跟鄢靜妮不知為何大吵大鬧了起來。
在鄢靜妮辦公室的外麵,都能清楚地聽到兩個女人的對罵和爭吵。
隻聽白露露說,你好狠毒,想拆散我們倆,你好卑鄙。
你才卑鄙狠毒呢。我跟老傅都這麼多年了,不是你,我們都要結婚了,你個要前途不要身子的臭女人,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