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院長的辦公室在五樓,這是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的。進這幢樓的時候,左邊牆麵掛有一院區分布圖,進來找科室找領導就按圖去找就是。
金喜來來到五層樓,果見這裏是靜悄悄的。五樓全部是領導辦公室,因是星期天,來辦公室的領導不一定就沒有,但傅院長不會來辦公室這是哪個打電話的女人說的。
金喜來來到傅院長的辦公室,用鑰匙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金喜來是有備而來的,他是作為郵電工作人員進來這辦公樓的。就是有人見到他,他也是可以搪塞過去的。
在他進門的時候,還真的是被傅院長辦公室旁邊的一位院領導給撞著了,哪人問了句:“你找誰?”
金喜來知道是問他,嚇了一跳,心裏咯蹬了一下,急忙鎮定地說:“哦,領導,我是郵電局修電話的。傅院長辦公室的電話壞了,是你們院辦公室打電話要我們派人來的,這不,我就來了哈。”金喜來拍了拍肩上挎著的工具包。
哪領導見是郵電局來修電話的,就沒再問什麼,就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朝樓下走去了。
這突然的一聲“你找誰?”金喜來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雖然不是來偷東西,可他心裏比偷東西還更忐忑。見哪個問他話的領導已然離開了辦公室,他就關好傅院長辦公室的門,就在傅院長的辦公室的抽屜裏找尋了起來。
隻有一個抽屜是可以找開的,其它抽屜都是上了鎖。金喜來打不開上了鎖的抽屜,就在可以打開的抽屜裏找尋著他要的東西。
這個抽屜裏沒有放什麼,隻是一些筆記本兩支筆幾包煙一盒茶葉幾個信封,再就是還有一串抽屜鑰匙。
金喜來如獲至寶,趕緊拿著鑰匙一個一個去試著打開來。
第一個被打開的抽屜裏隻有幾盒避孕套和兩瓶壯陽藥還有一部色情小說。第二個抽屜裏打開的是幾封信和幾張照片還有就是已經寫好了的信好像是沒有寄出去的。
金喜來認真地看了看這幾張照片,真的是傅院長和白露露還有其他女人在一起廝混的照片,拍得很清晰,質量蠻高。
金喜來大腦好像有些缺氧,頭有些暈厥,血直往上衝。他不敢久留,也顧不得再看其它的什麼東西,將照片信件和沒有寄出且已經寫好的一並放進了工具袋,悄無聲息地關好門,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傅院長的辦公室。
星期一上班後才一個多小時,金喜來就接到了哪陌生女人的電話,說東西拿到了吧,我沒有騙你吧。該如何辦,你自己斟酌吧。這樣的一個男人你不把他搞下去,你也就不是個男人。
金喜來還沒有說上話,對方就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電話放下沒多久,又一個電話打給了金喜來。這回打電話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金喜來沒有聽出是誰打的。
“你是小金吧,你是不是到過我院長辦公室?你可要聽好,我要是報警,你就是要坐牢的,你這是盜竊,是犯法的。你趕緊把拿走的東西送回他的辦公室,我這裏就不追究你什麼了。否則,要你的命!”對方惡狠狠地說完就擱了電話。
對這個神秘男子的電話,金喜來著實是有些懵了。這男子要是真的去報警,他這私有傅院長辦公室的鑰匙就是犯法,而私自進入到傅院長辦公室就可視為盜竊。這對方是怎麼就找到他了呢?
兩個神秘人物的電話,搞得金喜來心裏是亂蓬蓬的。
這個女人將傅院長的色情隱私秘密情況告知於他,並要他去市紀委舉報,為何她自己不去這樣做呢?這個打電話的陌生男子是傅院長的什麼人呢?自己在這裏麵到底扮的是哪門子角色呢?他真的不是很清楚。當看到傅院長和白露露在床上的照片起,他心裏就一直是亂糟糟的,他的心就一直沒有能清靜下來。
是的,白露露跟傅院長有私情已千真萬確,證據確鑿,有照片有信件,可他跟白露露還隻是戀愛關係,還沒有辦理結婚,白露露還是一個自由的人。她跟誰好跟誰上床,他金喜來顯然還管不著。
傅院長寫給白露露的信是很肉麻的,有的信還是他在上海時寫給白露露的,這些沒有寄出的信其實是傅院長有意留下來的,他是將抄寫的信件寄給了白露露。從白露露回給傅院長的信時間中也可看出是哪個時候寫的,白露露並沒有跟他說起過,這也是不可能會說的,除非他們之間是清純的,是沒有這種男女界限關係的。
開始的時候,金喜來還真的就很想馬上就找到白露露這裏去,就想要質問她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想就將手中的傅院長的信和傅院長與這好幾個女子的床上照片送到市紀委去。可回頭一想,這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就是把傅院長趕下台了,對自己又有什麼益處呢?把白露露名聲搞臭了,對自己又有什麼益處呢?畢竟白露露是愛他的,是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的,他去傷害她,他認為沒有半點意義。
於是他查到傅院長辦公室的電話,給傅院長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金喜來說了什麼呢?
25發現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