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男人就是這樣,床上這件事你得由著他。等他高興了,你才有機會提要求。
隻是沒想到在這件事上駱安歌的要求越來越高越來越變態,一直到中午還不盡興,到了衛生間又胡來了一遍,抱著我出來的時候又要胡來,我是腰都斷了,哀求他能不能先休息。
他抱著我翻個身,我就整個的壓在他身上,我有點不好意思,掙紮著要下來,卻被他摁住。
“別動,寶貝,我抱著你。”
我們都是未著寸縷的,這麼抱在一起,他的身體早就蘇醒了,叫囂著,特別恐怖的。
我還有要事在身,自然是不能在床上跟他胡鬧,畢竟大白的了,那麼多事情等著我們處理。
可是駱安歌就是不依,來就來,不給人拒絕的機會的。
完事後我卻沒有力氣起床了,劉律師打電話來的時候我睡得迷迷糊糊,是駱安歌幫我接的。
當他把電話遞給我的時候,我驀地驚醒過來,心地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現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把電話接起來。
劉律師並沒有問我是不是駱安歌,他就是告訴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明早上十點就可以跟芒康見麵,時間大約是半時,要我提前想好要的話,可別進去光顧著激動了。
我滿口答應下來,又看了駱安歌一眼,問:“劉律師,那個,我老公來了,可以帶他一起去嗎?”
劉律師遲疑了一下:“這個我還不能確定,因為你現在才通知我,而會麵是早上就安排好的了。”
我知道是我唐突了,忍不住白駱安歌幾眼,要不是他急吼吼的不知疲倦的折騰我,哪能像這樣?
駱安歌渾然未覺似的,整個人湊過來,在我鎖骨上吮吸一口,惹得我戰栗起來的時候,他又輾轉到了別的地。
我嚶嚀一聲,怕劉律師聽出來什麼,隻好快晚上一起吃飯,然後掛了。
電話一掛,罵人的話還來不及出口,駱安歌已經堵住我的唇,我罵人的話全被他吃掉。
就在我們吻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外麵傳來敲門聲,接著是容沐的聲音:“安歌,安歌,我知道你來看我了,你開門啊,我很想你。”
駱安歌頓住,我趁機一把掀開他,下床赤腳去衛生間洗漱。
等我洗漱完畢出來,就看見駱安歌像個木偶一樣站在地上,而容沐抱著他啜泣著:“我就知道你不會狠心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安歌,我一定聽話,你別不管我,好嗎?”
我咳嗽了一聲,駱安歌推開她,衝著我無奈地聳肩。
我擦著臉走過去,容沐哭得花容失色,也不知道為了這一刻她在自己房間裏醞釀了多久。
駱安歌走到我身邊,接過毛巾幫我把頭上的水擦幹,溫柔地問我:“餓不餓,想吃什麼?”
我搖搖頭,看也沒看容沐一眼,隻是向著梳妝台走去:“不吃了,我得出去一趟,我出去吃。”
他跟過來:“跟誰?”
他吃醋的樣子向來都是養眼的,我捏了捏他的下巴:“跟劉律師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他有點不自在:“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還能跟他跑了不成?”
我點點頭:“放心就好,你在酒店裏好好陪陪容沐。”
我湊到他耳邊,嗬嗬笑著,“她可是告訴我了,好幾年前你們就上過床了。”
他驀地瞪大眼睛:“誰的,不可能,我可是八年沒碰過女人。”
其實我是相信他的,就是看他的樣子就想逗一逗他,就想看他著急。
我聳聳肩表示懷疑,他就不淡定了,要去找容沐理論,被我拽住。
劉律師開車來接我,北京我不是很熟悉,因此全憑他做主去了一家私房菜館。點了菜之後他就告訴我已經重新安排過了,明早上駱安歌可以跟我們一起去,然後他問我:“你想好了嗎,你丈夫跟芒康可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你確定要帶著他去。”
我給他解釋為什麼要帶著駱安歌去,兩個人雖然是仇人,但是都是彼此心裏的一根刺。我得讓駱安歌知道,不管芒康做了什麼壞事,在我心裏,他一直是這世界上為我犧牲最多也對我最好的男人;我也得讓芒康知道,有駱安歌在,他不必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最後我得給自己一個交代,不管是八年前,還是現在,不管是失憶還是恢複。
劉律師想了想,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這才問他有沒有魚兒的消息,我之所以這麼執著的要她的消息,並不是要她去救芒康,她肯定沒有那個能力。我隻是想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是真的餓,那就是芒康在這世界上最後一點血脈,我是絕對有義務幫他好好照顧好的。
劉律師點點頭:“查到了一些,隻是不確定真偽。”
我要他給我一,我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總覺得這件事要是再拖下去,肯定是凶多吉少。
“那位一開始逼著魚兒把孩子拿掉,逼著她吃墮胎藥,可是那姑娘也是倔強,以死相逼,那位沒辦法了,隻好把她送出國,叫人看著她,不許她離開視線範圍。魚兒也是烈女子一個,為了保住孩子,居然告訴她母親那位常年在外包養情人的事……結果她母親就把她接到了身邊,並且跟那位提出了離婚。”
我點點頭,怪不得上次見麵冷月會那位最近不常去找她,想來那位是鬧離婚呢。
劉律師又:“魚兒的母親在國外華人圈很有威望,他們都是接受西方教育的人,孩子的父親是誰,沒人在意。所以你放心,孩子孩子。至於你提到的孩子生下來後想拿來撫養,估計可能性不大。魚兒對芒康的愛很深,不可能把孩子給你的。”
我鬆口氣,隻要孩子還在就行。魚兒不給我也無所謂,隻要她善待孩子就行。
因為劉律師了這些,我心情很好,多吃了一碗飯。
駱安歌來接我的時候我杵著腰站在門口,像一個孕婦似的,她扶著我上車,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