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由三位殿下做主,不過今日晚上為歡迎三位殿下光臨淮安特備了一席薄酒,還請三位殿下能夠賞光“
那淮安轉運鹽使聽了淮安知府這麼似乎想什麼,卻被淮安知府使著眼色沒讓出來。
聽完沈知府這麼,朱桂倒是笑道
“這沒有問題,往日宮內大廚便善於做淮揚菜,但是想來肯定沒有淮安本地做的地道,今晚我們算是有了口福了”
“嗬嗬,代王殿下過謙了,既如此,稍後,我會讓廝前來為殿下引路”
完,這兩位便告辭了。
等那兩個官員走後,朱桂立即道:
“這淮安官員可真是油滑,之前可沒有聽晚上還招待我們用膳的,結果現在便邀請了,嘿”
“嗬嗬,這可怪不得人家淮安知府,誰讓十七弟這臉一直黑在這裏,嘿嘿,十七弟,你看,還是你麵子大啊”
朱植一邊笑著一邊調侃著朱權。
三人打鬧了一會便各自散去,既然晚上有了安排,那麼他們總免不了要洗洗塵土換身衣服。
而在朱桂和朱植離開之後,李雲走進了屋中
“稟報殿下,那姓錢的一幫人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沒出人命吧?”
“殿下放心,人命是萬萬沒出的”
“那可有將人整成了殘廢?”
“嘿嘿,殿下放心也沒有,從外麵看,這群人跟沒被打過一樣,但是咱們學的是錦衣衛的招式,盡往暗處使喚,請殿下放心!”
聽了李雲這麼,朱權自然也就放心了。
要不怎麼淮安是繁華之地,這外麵的色已黑,但是街道上麵的人群依舊摩肩擦踵,若不是有對衙役在前麵開路,恐怕這路朱權他們都過不去。
街道兩邊掛滿了燈籠,街道兩邊的樓上更是高朋滿座,喧嘩聲不絕於耳。
…………
北平城內的燕王府
朱棣一身便衣坐在椅子上,他的對麵坐著一人,此人身著袈裟,赫然是個和尚,兩人身前擺著一張棋盤。
“殿下承讓了!”
這老僧著便手捏一黑棋子放在了棋盤上,瞬間棋盤上朱棣一方位於一角的大龍被屠掉了,白子一方敗局已定。
雖敗局已定,但是朱棣臉上卻看出褪色而是哈哈大笑道:
“嗬嗬,大師手段高,本王甘拜下風啊”
著,朱棣手一揮便有下人前來將棋盤端走,重新給兩人上了茶之後,下人們便都退下了。
朱棣眼下不過三十三歲,正是當打之年,濃眉大眼闊臉,身形雄壯,再加上多年殺伐自有一番氣度,端的是一英主。
“大師,本王已經得報,本王的兩位好弟弟已經出京了”
“殿下到現在還沒有看開嗎?”
那老僧眼睛微張滿是精光的對朱棣道。
“嗬嗬,本王怎麼看得開,自本王到了北平,文治武功,哪一樣做的差了!但父皇先是封十七弟為寧王,後來更是改封十五弟為遼王,寧、遼兩藩可就在北平邊上!”
“阿彌陀佛”
道了一聲佛號,那老僧接著道:
“殿下還是沒有看開,眼下陛下在朝,威加海內,誰人敢有不成,這種時候,殿下就算有再多的心思也要藏在腹中,以圖日後!”
朱棣並沒有因為老僧的開解而釋懷,臉上的神色更緊了
“這些道理本王都明白,但是最近王府內外可又多了不少的錦衣衛探子,這些探子如此明目張膽肯定是奉了父皇的命令,由不得本王心中多想一些”
“嗬嗬,殿下,隻要穩住根基,這些探子又能成何事?眼下陛下恐怕沒有精力對付我們,為了皇太孫地位穩固,恐怕先您之前便有人要倒黴了!”
這老僧完,朱棣不知想到什麼,哦了一聲之後卻是笑了起來。
“大師所言甚是,即便是父皇對我有再多的不滿,但是眼下他要下手的人還沒有輪到我”
完,朱棣笑了笑。
那老僧在駐地完之後又道:
“不過,殿下眼下確有要事要做,這北邊的精兵,除了北平之外,便要數到大寧,特別是朵顏三衛,驍勇善戰,殿下還是要拉攏緊些”
“哈哈,大師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不瞞大師,本王早已派人前去和朵顏三衛聯絡了,不過等本王那十七弟到了北平之後,本王還要好好招待一番,畢竟大寧都司除了朵顏三衛還有數萬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