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那夜裏想明白與逍遙閣的關係後,呂安就刻意與逍遙閣保持了一個距離,再來到東都之後,也沒有去找逍遙閣了解相關的信息,所有的信息都是呂安從別人飯桌上聽到的,所以這些消息有真有假,也是相對而言更加的新奇。
今呂安剛一坐下,就聽到了一個新消息,那就是戰敗後的陳風和王罡風回來了,國師梁涼親自押著重傷的兩人回到了京都,現在都被關進了大牢內,下場怎樣還很難。
尤其是陳風,與那被撤職的韋愧關係甚為密切,下場肯定不怎麼好。
甚至外界還流傳著一個法,那就是陳風與韋愧都已經是大漢的人了,這場仗是故意打輸的,而大商的叛變隻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這一切都是兩人做的局。
反正一瞬間,各種流言直接瘋傳了起來。
呂安坐在這裏也是皺著眉頭,對於這個謠言感覺很奇怪,總覺得像是有人故意散布的,因為有些謠言實在是太過荒繆了。
甚至都提到了梁寒水,他也是叛變的一份子,本想著去大漢送信,和人密謀,結果被大周有誌之士識破,直接斬殺。
這個謠言聽得呂安也是一愣一愣的,自己什麼時候成為了大周的有誌之士,對於這種荒唐的傳言也隻能一笑而過了。
不過這些謠言傳播的時間都很是蹊蹺,而且速度極快,陳風一回來,就被別人編排上了,可以每一條都是死罪,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每一條不同的謠言都牽扯到了不同的人,那些人的罪名可大可,就像那韋愧一樣,隻要和他有所牽連的人,基本都被安排了幾個可大可的罪名,最終牽連了一大幫人。
在這麼下去,估計隻要和陳風有關聯的人可能也要被牽連了。
呂安覺得這個事情就變得非常的古怪了,感覺是有人刻意做了這麼一個大局,一環接著一環,一個接著一個,這樣下去,這大周得亂到什麼時候呀?
呂安撓了撓頭,雖然感到很奇怪,但也沒有擔心什麼,因為亂的是京都,而不是這個東都,隻要這火燒不到自己就好,也樂得看熱鬧。
“老板來壺酒,一碟花生米。”呂安直接大喊了一聲。
“好嘍。”
隨即呂安一個人坐在這裏,一邊喝一邊聽別人講故事,也是樂得其所,絲毫不覺得無聊。
酒過三巡。
正當呂安準備起身回房間的時候,突然走進來一個彪形大漢,一臉的凶狠,裸著上身,一身的腱子肉。
一進來就開始張望,看來看去,好像在找人一樣。
找了一遍之後,突然疑惑的撓了撓頭,拿起手中的畫像對照了起來,又找了一遍,發現還是沒有,更加的疑惑,嘴裏頓時也念叨了起來。
思考了一下之後,突然徑直朝著呂安走了過來。
看著這個一身腱子肉的大漢走近,呂安本能的忌憚了起來,隨時準備出手。
大漢走近之後,很是禮貌的欠了欠身,然後心翼翼的問道:“請問,你見過這個人嗎?”完就將手中的畫像遞了過來。
呂安被大漢的這個行為給嚇了一跳,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吧,沒想到這麼一個大漢竟然會這麼的有禮貌,於是趕緊接過這個畫像看了一眼,然後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大了,這畫像上的竟然就是自己,雖然畫的很差,但一看就知道是自己。
呂安實在沒想到竟然是來找自己的,而且是用自己沒帶麵具的畫像,這就有點勾起呂安的好奇了。
呂安隨即問道:“這人是誰?你找他幹嘛?”
“你認識嗎?我找他有點事情,想和他幾句話。”大漢害羞的回道。
呂安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道:“不認識,可能見過吧,不過忘了在哪裏見過,。”隨即將畫像遞了回去。
大漢雙手接過,欠身謝過,一臉的失望。
呂安微微一笑,對於這個大漢很感興趣,長著一副凶相,竟然這麼有禮貌,這一副然的反差,真的是讓呂安驚的不行呀。
大漢拿著畫像一個個飯桌問了過去,得到的回答都是沒見過,大漢非常的失望,正準備離去,被呂安叫住了。
“喝一杯?”呂安舉杯道。
大漢糾結了一下,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坐了下來,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起身,欠身道:“多謝。”然後再坐了下來。
這一個操作又讓呂安愣了兩下,搖頭苦笑了一下,然後給大漢倒了一杯酒。
大漢雙手舉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
呂安同樣也是舉杯示意了一下,喝了下去。
“你叫什麼名字?”呂安問道。
大漢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回道:“我了你別笑,我叫田春紅。”
呂安聽到這個回答,嘴裏的酒差點噴出來,一臉呆滯的看著田春紅。
田春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臉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