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看著這個魁梧拿著鐵錘的陌生人,好像從來沒有見過,竟然在幫自己話,趕緊抱拳感謝道:“多謝。”
孫鑄很是客氣的回了個禮,繼續道:“城岩夏雪那把劍我很是羨慕,什麼時候呂安你也送我一把?”
聽到這話,呂安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直接問道:“你認識薑旭?”
孫鑄點了點頭,回道:“我師弟,我肯定認識呀。”
呂安一想也是,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傻了,一臉的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孫鑄繼續道:“薑旭把你當兄弟,那你就是我孫鑄的兄弟。”
牧寬聽到這話,不滿的反問道:“孫鑄,你想幹什麼?”
“我幹什麼,關你屁事?”孫鑄直接懟道。
“你!”牧寬直接臉色漲紅,剛想衝上去,就被林海浪給拉住了。
“你想幹什麼?”牧寬不耐煩的對著林海浪吼道。
林海浪微微皺眉,略有不悅,但是眉頭瞬間又舒展開來,對著牧寬聲道:“你被當槍使了。”完還指了指一旁的趙日月。
牧寬恍然大悟,臉色漲紅的看了一眼趙日月和呂安,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退了回來。
呂安不知道這突然的變故是怎麼個回事,就看到林海浪對著牧寬聲的了句話,然後牧寬就退走了,整個人對林海浪的印象更好了,難道連他都在幫我?因為看在蘇沐的麵子上?一時間沒弄明白是個怎麼回事,但還是禮貌的對其抱拳。
林海浪隨即微笑著回禮,還對著呂安點了點頭。
趙日月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很是不悅,現在的局麵和自己想的有點不同,沒想劍閣,武閣竟然都有人幫他,看來這借刀殺人的手段行不通了,隨即冷笑了一聲,直接出聲道:“呂安?”。
呂安站了起來,望著趙日月,不解的問道:“有何指教?”
“指教算不上,就是前段時間聽到了一些你的事跡,一人殺了兩位洞境的修士,然後還了一句,劍斬同輩如屠狗。”趙日月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這話頓時讓所有人的臉色都有點不好看。
呂安的臉一僵,有點尷尬的搖了搖頭,然後回道:“這話不是我的。”
“哦?現在不承認了,之前可是傳的有聲有色的,作為同輩的我,很想領教一下所謂的劍斬同輩如屠狗,到底有多厲害。”趙日月淡淡的回道。
“姓趙,你這是不是有點乘人之危,呂安現在身受重傷,你竟然提出要和他比試?出來,也不怕別人笑話你太一宗?”孫鑄諷刺道。
趙日月的笑容慢慢消失,臉色慢慢冷了下來,然後一把閃著銀光晶瑩剔透的短劍突然憑空出現,帶著瑩亮的光芒,繞著他的身體旋轉了起來,趙日月眼神冷漠的望著孫鑄,冷聲道:“你笑一個看看!”
孫鑄看到這突然出現的本命飛劍,頓時臉色漲紅,一言不發,實話,如果真動起手來,兩個孫鑄可能都打不過一個已經煉成本命物的趙日月。
突然出現的短劍,散發的肆無忌憚的殺氣頓時讓所有人都不敢有所異動,趙日月環顧一圈,所有人都露出了深深的忌憚之色,尤其是辛笛和姬浩言兩人,一臉的驚恐,不住的往後退,身邊的人直接站在了前麵,將兩人保護了起來。
“兩位皇子殿下,這是打算去哪裏呀?”趙日月望著打算離去的兩人問道。
“如何?太一宗管的怎麼寬?連我大商都要管管?”辛笛臉色雖然驚恐,但語氣是甚是不滿的反問道。
“兩位皇子殿下,盡管放心,隻是想請兩位看個好戲而已,做個證而已。”趙日月淡淡回道。
“做什麼證?”姬浩言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匠城公然挑釁我太一宗,趙某被逼無奈隻能出手教訓一下。”趙日月笑著回道。
此話一出,辛迪和姬浩言的臉色好了不少,不過還是一臉的警惕望著趙日月,牧寬好整以暇的抱著胸,嘴角微笑的看著,另一邊的孫鑄直接暗罵道:“這話的真他媽的不要臉!”
而呂安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本命飛劍,一臉的羨慕以及極度的忌憚,不過在聽到趙日月的話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黑了,一邊的李清實在忍不住了直接罵道:“太一宗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