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喧鬧了一陣之後,就又聽到一係列的打鬥聲。
“不是林蒼月殺進來了吧?”李清擔心的問道。
“很有可能,早知道就不讓他走了,他這是要害死我們呀。”宇文川埋怨道。
呂安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因為他看到不遠處的幾頭雪獸醒過來了,但是像喝醉了一樣,站都站不穩,搖搖晃晃的起身,身上的毛發依然還沒有蛻變完全,還是灰白相間,兩種顏色交雜在一起,但是表情異常的憤怒,直接朝著前廳衝了過去。
幾人躲在這個房間裏瑟瑟發抖,絲毫不敢動彈,呂安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暫時沒想到什麼好法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附近睡著的雪獸一頭又一頭的蘇醒了過來,好幾頭雪獸都從身邊走過,嚇得呂安握緊了劍柄,隨時準備出手,不過還好,這些雪獸沒有發現他們,隻是憤怒的衝向了前廳位置。
“應該不是林蒼月,外麵有很多人,絕對不止一個人。”顧言突然出聲道。
呂安這下眼神直接冰冷了下來,罵道:“不管是誰,都得讓他付出點代價,媽的,差點把我們搞死。”
眾人也是紛紛點頭,一臉的認真。
就這樣喧鬧了好久才平靜了下來,雪獸才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繼續打起了瞌睡,看樣子應該是雪獸贏了,那幫人撤了。
六人硬是等到了黑才敢有所行動,呂安第一個從雜物間裏走了出來,在門口停了好久,確認沒有事情之後,才讓幾人出來。
呂安見幾人還在罵罵咧咧,趕緊示意還是先幹正事再。
隨即趁著夜色繼續行動,不過在心裏將外麵的那幫人咒罵了好幾遍。
......
在幾人繼續行動的時候,這將軍府外就像炸鍋了一樣,彙聚了很多人,一幫人互相對峙了起來,其中就有劍閣,太一宗,武閣等勢力。
“幾位,今都這麼巧?一起跑來看我劍閣的笑話?”牧寬語氣不是很好的道。
剛剛就是劍閣的人想要強衝將軍府,結果一進來就引來了一群雪獸,最後狼狽的逃了出來,現在基本各個都帶著傷。
趙日月眯著眼,笑容滿麵的出聲道:“怎麼會呢?這不是看牧兄有難嗎?我們這幫人又剛好在這附近,所以急急忙忙就趕過來了。”
武閣也出聲了,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大笑了一聲,“姓牧,那麼多廢話,誰要來看你熱鬧,吃飽了撐的呀!”
“孫鑄,那你想幹嘛?”牧寬冷笑問道。
“你想幹什麼,那我們也想幹什麼。”孫鑄笑著道。
“就憑你?也想來搶?長得和頭豬一樣。”牧寬大笑道。
孫鑄頓時大怒了起來,而另外幾方的人也都笑了起來,絲毫沒有把這個孫鑄放在眼裏的樣子。
“牧寬,你這麼就不對了,大家都是師兄弟,別的那麼絕情。”趙日月笑眯眯的出來調解了一下。
“哦?”牧寬忌憚的看著趙日月,沒有繼續下去。
“既然大家都想進那個洞,但是門票可沒有那麼多,適當的分配一下,還是應該的,不然大老遠跑到了這裏,豈不是白跑了。”趙日月繼續道。
“分配?到分配,最應該拿出來的是你太一宗吧?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這幾在幹什麼!”牧寬回道。
“趙日月,你就直吧,你到底想幹什麼?聽你們昨踢到鐵板了,還死了不少人。”孫鑄樂著道。
聽到這話,趙日月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盯著孫鑄一言不發。
“趙兄,何必跟這個莽夫較勁,犯不著生這個氣。”林海浪突然出聲道。
頓時趙日月的臉色好了不少,“還是林兄的有道理,和這幾個莽夫較勁確實有點掉份。”
此話一出,孫鑄差點就拎著錘子衝出來了,不過還是被他身邊的人給拉住了,而牧寬則是對著林海浪冷哼了一聲。
“既然這件事情,趙兄話了,我劍閣同意交易,反正大家都缺那玩意。”林海浪直接回道。
“你瘋了?他什麼你就信呀?”牧寬直接對著林海浪大喊了起來。
而林海浪壓根沒理會牧寬的,直接反問了一句,“即使你找到,你能解決掉嗎?”完還指了指這不遠處的將軍府。
頓時牧寬啞口無言,一句話都不出來。
趙日月看到兩個人竟然在這裏吵起來了,笑著的搖了搖頭,輕語了一聲:“這林海浪是個人物。”
林海浪見牧寬愣了半,直接冷哼了一聲,然後對著趙日月笑道:“趙兄看笑話了,開價吧。”
趙日月從懷裏直接掏出了三顆,對著林海浪道:“劍神咒,一換三。”
聽到這話,林海浪的眉頭都抖了抖,但還是平靜的回道:“趙兄,笑了,此等寶物,這次門內並沒有賜予我等。”
趙日月微微一笑,回道:“你沒有,但是他有,三年前,他被賜予了一張。”完指了指牧寬。
牧寬頓時怒不可遏的道:“姓趙,你別太過分了。”
“二換一。”趙日月伸出了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