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白兄所的麻煩嗎?”呂安捏了捏手指,冷笑了一下。
然後靜靜的看著對方走到了自己的麵前,率先開口道:“不知各位有何指教?”
“在下劍閣牧寬。”一人回道。
呂安看了一眼這個長得還算可以的,但是卻一副流裏流氣的人,心裏第一印象就有點不喜歡,隨即又問道:“不知道牧公子有什麼事情嗎?”
牧寬看了一眼呂安,然後莫名嗤笑了一聲,“你認識蘇沐?”
呂安看著這一副笑容,聽著這話,也是嗤笑了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牧寬看著呂安在學自己的語態,冷哼了一聲,“奉勸你一句話,離她遠一點,有些人不是你應該認識的,以後你們就不要見麵了。”
呂安聽著這話,不怒反笑,“哈哈哈,你是哪位?我憑什麼聽你的?”
“不憑什麼,憑我手中的劍,我們早就調查過你了,呂安,寧國人,一年前隻有品境界,聽你最近實力大漲,但也就這麼一回事,在奉勸你一句,真的不要再去打師妹的注意了。”牧寬用一雙看著螻蟻的眼神看著呂安,用一副淡淡的語氣陳述了這麼一句話。
“關你屁事。”李清實在聽不下去了,罵了出來。
此話一出,雙方頓時劍拔弩張了起來,而李清這是更加直接,直接拿起了插在地上的白槍,冷冷的看著對方,尤其是盯住了牧寬。
牧寬伸手製止了身後那幫蠢蠢欲動的人,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宇文淵的徒弟李清,果然如傳聞中的那樣火辣。”完還饒有深意的上下審視了一遍。
宇文川頓時怒不可遏的拔劍想要衝上去,呂安一伸手也是攔了下來,“牧大公子,你這專程跑過來,和我們這些話,是不是也太過幼稚了?想故意激我們動手?”
呂安話剛講完,牧寬身後緩緩走出了另一人,笑著道:“牧兄,和你了,你這激將法不管用。”
“林海浪,你話也這麼多?當心我連你一起揍。”牧寬不悅的道。
呂安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冒出來的林海浪,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這妮子的魅力是不是有點大了,以為就隻有一個牧寬,這又冒出來一個林海浪。
林海浪沒理會牧寬的話語,直接對著呂安道:“在下林海浪,蘇師妹的五師兄,也算是蘇師妹的仰慕者吧。”
呂安沒想到這林海浪話如此直接,不驕不躁,不急不緩,而且語氣很是落落大方,瞬間就讓呂安好感大增,即使對方是蘇沐的仰慕者。
“林兄,有何指教。”呂安微笑的回了一句。
呂安一開口,瞬間高下立判,牧寬仿佛受了侮辱一般,直接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幾個劍閣人直接跟了上去,隻不過還留下了一半還待著。
呂安看著這奇怪的一幕,看來這劍閣也不是那麼齊心呀,這麼點人都分成兩個陣營。
“讓呂兄見笑了。”林海浪看著牧寬直接離去,搖頭道。
“不礙事,習慣了。”呂安淡淡的回道。
這一句習慣了,頓時讓林海浪身後的幾人撲哧笑了出來。
林海浪頓時皺眉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人,那幾人馬上憋住了。
“讓呂兄見笑了。”林海浪微微欠身。
“別見笑了,想什麼就直,比顧言都墨跡。”李清又直接忍不住了,不滿的道。
這回輪到呂安歉意的道:“讓林兄見笑了。”
林海浪哈哈的笑了起來,隨後抱拳行禮,“呂兄,告辭。”完,就帶著所有人直接走了。
這個轉身直接離去的行為頓時讓李清呆住了,本想著可以有架打,結果就這樣又走了,頓時有一中有力卻沒處發的感覺,整張臉都顫抖了起來,大喊一聲:“啊!”
幾人頓時被嚇了一跳,呂安疑惑的問道:“你今怎麼了?”
顧言趕緊拉著呂安道:“呂師該出發了,再不走就有點不過去,路上再。”
宇文川也趕緊應和道:“對對對,呂安再不走,燕大人要過來趕人了。”
呂安僵硬的被這兩個人拉著走了。
一行人出了城門就慢悠悠的走著,從沛城到元謀城還有著半的路程,呂安走的特別慢,絲毫沒有一絲的急迫感。
梁姓大哥,不解的詢問了一聲,“呂公子,我們是不是有點太過悠閑了?”
呂安剛好正在思考牧寬與林海浪的問題,突然被這麼一句,反應了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聲,“慢有慢的好處,快有快的好處,雖然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再急也不急於這一時,還不如趁現在,好好調節一下自身的狀態,部署一下進城之後的行動。”
梁大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趕緊督促另外兩人調整好狀態。
隨後呂安將幾人聚攏了起來,把燕青所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李清冷笑了兩聲,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兵符嗎?交給本姐了。”
顧言倒是沒啥反應,隻是突然一臉不解的問了一句,“呂師,剛剛劍閣的那幫人是什麼意思?”
呂安看了一眼顧言,沒有立即回答,笑著反問道:“你覺得呢?”
顧言一愣,“我都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這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你猜猜看。”呂安還是沒緣由。
顧言仰頭,輕敲折扇,走了幾步,然後就回頭對著呂安笑道:“沒想出來,但是呂師,你果然如白師所的那樣,最容易惹事。”
“哦?是嗎?可是我什麼都沒幹呀?”呂安一臉不信道。
“眼前就有三個人是你必須要麵對的,第一個,林蒼月,第二個,趙日月,第三個,牧寬。”顧言扳著手指數了數。
呂安聽到這三個名字,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是惹到了,林蒼月,本來是約定半個月之後比試的,那隻能等從元謀城回來之後再了,但是如果在城內碰到了,指不定還是會有一戰。
第二個,趙日月,更不用了,剛剛才和他結仇結上,按照太一宗的性格,恐怕也是不會那麼容易善了。
第三個,牧寬,八成也有這個可能,這人看著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如果有機會可以踩呂安一腳的話,估計肯定不會錯過的。
現在想來,這不知不覺好像真的樹了不少敵呀,而且都是大敵,沒一個好惹的。
顧言又補了一句,“我還沒算上那個林海浪呢,依我看來,這人可能才是幾人之中最厲害的角色。”
呂安一臉不信的樣子。
“閑來垂釣坐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這就是那個林海浪給我感覺,他所表現出來的淡然自若,是他將欲望隱藏起來之後故意流露出來的,此人應該城府極深。”顧言侃侃而談。
“就像你一樣?”呂安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呂師,你就別嘲笑我了。”顧言惱怒道。
呂安回想了一下林海浪的做法,確實有著一絲奇怪,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行徑,應該不至於像顧言的那麼不堪吧,即使真的是顧言所的那樣,但是這也是後來的事情,和現在無關。
“呂師,你看你,從匠城出來也不足兩月,你就樹了三個大敵,在下實在是自愧不如。”顧言微微欠身表示敬意。
呂安白了一眼顧言。
另外幾人看著顧言的行為,都湊了過來詢問,顧言就將剛剛所又了一遍。
然後幾人的臉色都白了,一臉驚恐的看著呂安,李清輕咬著嘴唇,眼神異常的堅定,甩下了一句,“我惹的我負責,太一宗歸我了。”然後徑直朝前走了。
呂安瞪了一眼顧言,暗罵一句,“多嘴。”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出門就差點讓我們全部遭殃!”宇文川嘲諷了一句。
顧言一臉無辜的看了一眼宇文川和石林。
那兩人耷拉著肩,苦笑了一聲,隨即麵無表情的跟了上去,就留下顧言一人落在最後。
顧言歎了兩口氣,“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不知明鏡裏,何處得秋霜,愁呀愁。”
之後一路上幾人都默默的沒有話,也不知道都在思考些什麼。
呂安則是手裏握著一把劍柄,邊走邊比劃,這幾下來,雖然沒有領悟到什麼,也沒有見識到無影劍的威力,但是還是有不少的成果的,起碼這一次有一次的揮劍,呂安感到了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了,但是總是差了一絲,感覺到了,但是點好像不對。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這呂安,所以呂安這幾一直很是的糾結,不知道這缺少的點到底是什麼。
顧言幾人早已經習慣了呂安的這種另類的做法,倒是梁家三兄弟看著很是好奇。
梁大好奇的問道:“呂公子,你這是在修煉什麼?姿勢如此的怪異。”
呂安喘了一口氣,笑著回道:“梁大哥見笑了,隨便比劃一下而已,這不是一路上都比較無聊嗎,閑著也是閑著就隨便動動。”
宇文川又補了一句,“梁大哥,你別搭理他,他這人就這樣,修煉狂人,也搞不懂他想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