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聽到宇文淵竟然已經到了,那就萬事大吉了,自己身上的擔子也總算是可以放下了,剛想抬手伸個懶腰。
手剛一動,就痛的眼淚水都快出來了。
顧言輕輕一笑,道:“呂師呀,我勸你這幾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吧,好不容易綁起來的,你可別弄鬆了,重新綁起來,很累的。”
呂安看著自己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全身上下全是繃帶,道:“這綁的也太多分了吧?”
顧言笑道:“不過分,你也不看看你身上有多少傷口,數都數不過來,光幾寸長的口子就有幾十個,更何況還有其他的零零散散的傷口,看著都惡心,你可不知道,我綁的時候眉頭都皺成一字型了,差點就吐了。”
"你綁的?怪不得。"呂安聲音一大,馬上就哼哼唧唧了。
顧言在一旁笑的樂不可支。
呂安緩了緩,“我躺了幾了?”
“算上今,已經是第三了。”顧言回道。
“對了,石林呢?他沒事吧?”呂安突然想起這麼一茬,那時候感覺石林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
“他?他比你好多了,他就傷了一條腿,其他都還好。”顧言回道。
呂安點了點頭,就靠在了床頭,默默不話。
顧言這個時候就開始道了,“話,我們幾個人找到你的時候,是真的被嚇到了。”
呂安疑惑的抬了抬頭,哦了一聲?
“那可不,我和李清找到你的時候,你滿身是血,跪在了地上,另外一個躺在地上,被劈成了兩半,方圓百米之內寸草不生,滿是幾米寬的溝壑,戰況一看就激烈的不得了,李清看到你的時候,臉都嚇白了。”顧言誇張的道。
呂安白了一眼,回道:“寸草不生,幾米寬的溝壑?”
顧言嘿嘿笑了笑,繼續道:“雖然是稍微誇張了一點,但是也差不多了,情況確實遠超一般人的戰鬥,對手很強吧?”
呂安點了點頭,“洞境。”
顧言一副不相信的道:“第五境?不可能吧?”
“真的,不過是個剛到洞境,還沒煉化出本命物的修士,否則我肯定早就死了,我連怎麼贏的都有點模糊,不過那人好像和匠城有點淵源。”呂安淡淡的道。
顧言頓時臉色冷了下來,“和匠城有關嗎?”
呂安看著顧言冷下來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思索匠城那些複雜的關係了,趕緊打斷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也是個可憐人,是個被陳家人捉弄的可憐人。”
顧言哦了一聲,但是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道:“呂師,有些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匠城?從來都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裏麵的水比你想的要深得多的多,甚至比那些所謂的三門六閣更加的渾濁,所以隻要是匠城人做的事情,那必要是有前因後果。而且有跡可循,可憐人?到底是誰可憐誰。”
呂安聽了這話,不以為然,“再深,反正也和我不搭嘎吧?”
顧言嘿嘿笑了一下,輕敲折扇,緩緩道:“呂師此言差矣,現在匠城年輕一輩可是以你為尊呢,怎麼會和你不搭嘎呢?”
“年輕一輩?”呂安疑惑道。
顧言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自己,然後比劃了另外三個人。
“你們四個?就能代替匠城年輕一輩了?那匠城也太差了吧?”呂安不可思議的道。
顧言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