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被需求營養的時候所會做的事情之中最簡單的那就是伸長根須,將根係紮深進土壤深處,然而靈鱉島上的土壤卻是覆蓋在背甲上的一層,植被的根須穿透過去之後便與硬度和厚度都可以稱得上是非常完美的裝備製作材料(此處注解來自於正沉迷輸出的某魔王)相碰撞。
盡管一時半會還不至於被變成冬鱉夏樹這樣聽起來熬成湯一定很補的新物種,但是靈鱉島還是不得不立刻選擇了應對措施,畢竟這就和長了腳蘚一樣難受,但是靈鱉可沒有辦法撓到自己的背部,於是難受程度與日俱增,翻身到海裏去蹭蹭背部止止癢或許可以做到,但是那樣做的話後果會非常嚴重,即使是這樣巨大到後代遍布整個內外水域甚至有些混得還不錯已經自立一族的靈鱉也不敢這樣做。
於是它隻好在某次林栩在海灘上——這裏的海灘當然就是勇者一行人享受陽光的那片海灘——的時候伸出頭將他叼進了鱉殼內,這並不是什麼困難的操作,隻是很基本的操作,畢竟鱉這種生物本來就擅長使用嘴巴,這樣做的後果隻是誕生了一個新的禁地,而林栩又沒法厚著臉皮解釋自己在這個位置遭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以至於發出了驚人的慘叫。
和並不心平氣和的靈鱉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進行了一番和平友善的交流之後,林栩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和這位老夥伴共同分擔,畢竟起因確實是他自己。
隻不過這份痛楚當然不是承擔就去可以做到的,林栩不得不和老鱉簽訂了平等的生命契約,而代價呢?
當然不是變得和吳祖一樣帥,而是在在身體上與老鱉一同分擔,與靈鱉不同的是林栩則是反映在了腳上,受到那種鑽心蝕骨一般的痛楚一段時間之後腿部終於適應了,但是也癱瘓了,這便是他不得不坐在輪椅上的原因。
但凡一個曾經的正常人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腿忽然失去了行走能力這樣的事實,林家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和醫藥巨頭的張家開始走近,在偶然的情況下得知了張家真實的身份,並且開始進行醫治所需的那些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家也有點玄幻背景怕是直接就要將方子甩到對方那個穿著花裏胡哨的襯衣和怎麼看都不著調的短褲以及雖然攻擊力低下但是因為各種特殊屬性而被作為兵器使用過的人字拖的兄弟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身旁秘書的臉上去了。
然而這些材料究竟有多稀有,才知道,反正就算是通過各種渠道進行收集都沒辦法收集到所有的材料的那最後一樣便是方才被祖蛇如同爛大街的貨色一樣隨意就賞了一大臉盆的無根之水,當然在祖蛇看來確實是爛大街的貨色,畢竟隨便揮灑一次雨露邊可以覆蓋這片嶺南包括蘇家古鎮在內的區域。
至於明明在初次登場的時候就和根,而且是龍根有著密切關係的這種水為何會被稱作無根之水,林栩表示並不知情,或許張凡人可以和張武好好探討一下,勇者暫時放棄了吐槽。
“所以,你到底要我幫忙做什麼?”聽完一切的張凡人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林栩以及她身後的林明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