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齊山微微一笑道：“當然見過了啊，在照片裏。”
“那應該不算見過吧，你們甚至連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就要結婚嗎？”
“結婚本來就不需要什麼感情基礎啊，隻要可以為雙方帶來利益就夠了啊。”張齊山這句話的時候依舊保持著笑容。
“就算隻看照片也可以產生自內心的感情啊，我隻要看著旦那的照片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唔。”
張凡人迅地用筷子夾起一塊肉塞進了寧寧口中，堵住了她即將出來的話。
寧寧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張齊山抓起一張紙遞過去道：“看來我第一次下廚的成果還不錯啊，居然把你感動到流淚了。”
寧寧掙紮著把肉吞下去，才從口中出評價道：“燙。”
張凡人差點笑出聲，把剛才倒好的茶推過去，然後拍了拍張齊山的肩膀道：“看來你第一次下廚的成果確實還不錯，最起碼有煮熟。”
張齊山的表情僵住了片刻，不死心地開口道：“那味道如何？”
寧寧沉思了起來，然後回答道：“因為是旦那喂我的，所以很好吃。”
“……”
張凡人愉悅地笑道：“雖然不知道老板娘為什麼會願意讓你下廚，不過看在你這個大少爺的麵子上我就嚐嚐好了。”
張凡人夾起一塊肉然後放進了口中。
然後轉過頭去看向默契地看過來的老板娘，終於知道了免單的真正理由。
“味道如何？”
“你是想聽實話還是聽假話？”張凡人反問道。
張齊山卻沒有露出張凡人想象中會出現的懊惱的表情或者用話語反擊自己，而是抱臂沉思了起來。
“你不會受到打擊了吧？畢竟下廚這種事情確實不適合你這個大少爺。”
“不，我隻是在想我到底哪裏出錯了，食譜沒有問題，你等一下，我再去重新做一份給你嚐嚐。”完張齊山已經端起那份難以下咽的菜又回到了後廚。
張凡人驚訝地看著他的背影。
眯眯眼似乎是真的想要學習料理？
“啊，我的菜。”寧寧無力地伸出手想要做挽留。
“那種味道也就隻有你吃得下去了。”
“因為是旦那喂我的，就算是再難吃的我也可以吃下去。”寧寧笑著回應道。
“臉紅心跳了啊。”
“誒？旦那臉紅心跳了嗎？但是要在這裏推倒人家的話……”寧寧羞澀地捂住臉。
“那句話又不是我的啊，你這眯眯眼不是要回去重做嗎？怎麼又回來了？”張凡人瞪著忽然又回來了的張齊山道。
“我是想既然好不容易做出來了就不要浪費嘛，與其倒進垃圾桶裏不如就讓你們繼續品嚐吧。”
“不要把客人當成垃圾桶好不好！”
“反正是免單的客人，也賺不到錢。”
“免單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你做得難吃！”
“旦那，喂我。”
“你自己有手啊！”
“哎呀，年輕人真是有活力啊，嗬嗬。”老板娘微笑地看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