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克欽族公主來了,也不是盡給找團長他們添麻煩,可以說她的天賦立了大功,一天她跟著趙曉春給那些傷員換藥,那些受傷的家夥看見異族姑娘都很高興,有個別好色家夥還盯著姑娘的衣縫看,探頭探腦的。
那姑娘才不生氣呢,在她們的意識中有男人盯著她的身體看,那是一件十分榮幸的事,那公主東瞧瞧西逛逛,發現一些傷員的傷口正在潰爛,姑娘一溜煙跑出去,東抓一把西抓一把,一支煙的功夫就回來了,她把那些草藥揉捏成糊狀,抹在潰爛的傷口處,據那些抹了草藥的傷員說,一會兒傷口就不痛了,涼颼颼的,第二天就開始好轉。
現在心裏最不痛快的是劉佩玉,趙團長那裏來了個漂亮的妹妹,不知道這是真妹妹,還是假妹妹?這還沒搞清楚,又來了個克欽族公主,一心要把那純潔的身子獻給她心愛的趙團長,自己想和趙團長親熱的計劃實施起來遙遙無期了。
最令劉佩玉不快的這克欽族姑娘天資聰穎,才短短幾天時間,已經能用手勢加動作和團長交流了,劉佩玉也是個強種,一旦拿定主意九匹馬都拉不回來,她可不會做那種讓賢之類的傻事,可以說,她劉佩玉這輩子要定趙曉東了。
世事無常,但是不出一個禮拜,那克欽公主竟和劉佩玉成了親密無間的姐們,開頭的兩天,劉佩玉一直躲著那姑娘,劉佩玉也不講究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有時她會突然爬到趙團長的背上撓癢癢,弄得團長哭笑不得,那克欽族公主她倒好,裙子的連線大多繃斷了,穿著隱私部位都沒蓋住的衣服到處跑,吃吃飯,她的頭會突然倒下趙團長一邊,臉幾乎貼著趙團長的臉,劉佩玉內心很不愉快,盡管那姑娘“姊姊”、“姊姊”的喊她,臉上整天笑得像花一樣,但劉佩玉還是能躲則躲,不理她。
萬事不求人的劉佩玉犯難了,她的大腿上被毒蚊子咬了,奇癢難忍,而且這被咬的部位也實在不湊巧,在大腿的內側,靠近隱私部位,這使劉佩玉尷尬的很,她時不時的把手伸進內褲抓撓,“姊姊”、“姊姊”,她的習慣動作被那姑娘看見了,很關心地跑過來,盯著她看,這樣一來,劉佩玉更惱火了,又惱又羞,用力一抓,手伸出來一看,手掌上全是鮮血。
那克欽公主一溜煙出去了,一頓飯的功夫,克欽公主笑眯眯地回來了,左手抓著一把紫色的葉子,右手握著一條像翠竹一樣顏色的蛇,她動作熟練的把那條綠色的小蛇剝了皮,取出蛇膽,蛇膽膽汁和那些紫色的葉子揉在一起,很快那些東西就變成了像墨汁一樣稠稠黏黏一團糊糊,那姑娘示意劉佩玉掀開內褲抹上那糊糊,劉佩玉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沒有一點反應,克欽族姑娘急了,一邊“姊姊”、“姊姊”的叫著,一邊拉開劉佩玉的內褲,把那糊糊抹在了瘙癢處。
劉佩玉一百個不情願,那糊糊又腥又髒,無奈奇癢難忍,隻好像木偶一樣任那姑娘擺布。
沒有親身經曆的人絕對不會相信,那又腥又髒糊糊一抹上,那被毒蚊子咬的地方就立刻不癢了,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劉佩玉的臉又綻放出燦爛的笑,看那姑娘的目光也漸漸親切起來。
那姑娘忙完了劉佩玉的事,動作麻利的砍了一根竹子,做起來竹筒飯,那竹筒飯真香,難怪一連的郝連長總在她們身邊轉悠,想蹭飯吃,劉佩玉腿上的傷痊愈時,她和克欽公主已經成了好朋友,親密無間的姐們。
而趙團長更犯難了,怎麼能趕走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克欽族公主呢?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此刻卻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