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包裏翻出個布偶,遞給於躍,道:“這個布偶送給你了。”

看到米奕甜送於躍布偶,一旁的哲學戰爭立刻停止了下來。

果然,男人的占有欲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它可以引發一場改變曆史的戰爭,也可以終止一場毫無意義的打鬥。

張月明用他的必殺技死亡凝視死盯著於躍,大有一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就活活瞪死你的架勢。

殺氣逼人。

於躍也沒管這個逗比,隻是看著手中的布偶,感覺有著不出的古怪。

這是一個長發女孩形象的布偶,皮膚有點暗,眼睛紅紅的,手裏還拿了一個大大的縫衣針,針上頭的針孔裏,還掛著一個中國結。

十分奇怪的風格。

“這個布偶有什麼法嗎?”於躍問道。

“你就當辟邪好了,你看,上麵不是還掛著一個中國結嗎?”

於躍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這個娃娃有什麼不妥。

“我總感覺這個娃娃有些不對勁。”於躍出了自己的感受。

“當然不對勁了。”一旁的朱還笑的很詭異:“我們班上喜歡針線的就隻有米奕甜,她這是打算把自己送給你呢。”

於躍:……

張月明:……

米奕甜:……

張月明伸出雙手,掐著於躍的脖子搖啊搖阿搖啊搖。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老子今掐死你!!!!”

於躍恍惚中仿佛看到了一個長得像馬的家夥站在他的旁邊陰測測的看著他,他當時的第一反應是牛頭今休假了?

“我怎麼知道什麼情況!你應該問你們家米奕甜!”

張月明看向米奕甜時,米奕甜一臉尷尬的笑著,然後默默地轉過頭去。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什麼也不想,你們看不見我。

張月明繼續掐著於躍的脖子搖啊搖阿搖啊搖。

“她都不願意解釋了!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送我一個玩針的布偶!難道就因為我長得太帥了嗎?”

張月明和於躍在一旁鬧得歡樂無比,兩人你掐我我掐你,演繹了一場死亡華爾茲。

愛的魔力轉圈圈。

米奕甜無奈之下製止了張月明。

“我送給他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別問了。”

張月明看看米奕甜,看看於躍,又要掐於躍的脖子。

“都了我有自己的理由嘛!你再鬧我就不理你了!”

張月明這才訕訕地鬆開了手。

米奕甜這才對著張月明的耳朵聲的出了自己的理由。

看著張月明那詭異的笑容,於躍直接將布偶扔了回去。

我就知道肯定有問題!

總有刁民想害朕!

“哎呀,你就拿著嘛!”米奕甜一臉真誠的看著於躍,將布偶捧在手裏,伸到於躍的麵前,一定要於躍收下。

“我總感覺我收下了這個娃娃之後,它會半夜爬起來拿針戳我。”

米奕甜表情一僵,幹笑了一聲。

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於躍才勉強答應收下來。

戳你就戳你吧,隻要不拿針戳我就好。反正你於躍皮糙肉厚的,尤其是臉皮堪比城牆,一定戳不死的,不定還能反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