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會彈唱歌曲?”張怕怕好奇的問道,於躍班上的同學都這麼有才華的?
戴高興:……
“他現在跟於躍學彈吉他倒是能勉強彈幾首歌了,但是邊彈邊唱完全不行,關鍵他唱歌也不好聽。”朱還吐槽道。
“看來你們跟他關係挺好啊。”
“嗯。我是他同桌。”完,朱還又指著張月明和米奕甜;“他倆坐在我和於躍前麵。”
幾個人聊之間,於躍已經就帶著吉他上台了。
他拿的是一把民謠吉他。
相比較而言,古典吉他更適合單獨彈唱,民謠吉他適合合奏。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在酒吧的舞台上,也不會這麼講究。
他貫徹著一如既往的選歌方式,一上台就來了一首《你的鼻孔真大,你知道不?》。
一曲歌罷,於躍還沒開始第二首,就有顧客要點《可能否》。
並且投了好幾朵玫瑰。
“謝謝這位姐姐的花,那我這就為大家演唱一首《可能否》,希望大家喜歡。”
當於躍唱到“夜空的星能否落向晨曦的海,山間的泉能否遇上南飛的雁”這句時。
戴高興敏銳的發現了問題,叫道:這不是那封情書上兩句話嗎?
朱還一想,好像還真是這句!
原來這是一句歌詞!
張怕怕正在給顧客送飲料,回來的路上,剛好聽到戴高興的這句話。
等於躍唱完這首歌,張怕怕湊了過來。
“你們剛才的什麼情書?”
“剛開學的時候,有個姑娘給於躍送情書,裏麵就是於躍剛才唱歌中的兩句歌詞,原本我們以為是情詩呢,沒想到是歌詞。”
張怕怕立刻來了興趣。
“你是有姑娘寫著於躍的兩句歌詞當做情書,送給於躍?而且是剛開學的時候?”
“當時那姑娘不好意思自己送,還是我拿給於躍的呢。”朱還補充道。“可惜我還以為是情詩呢,沒想到是歌詞,那姑娘也太敷衍了。”
“不過這首歌還真好聽,之前怎麼沒有停過呢?”米奕甜問道。“你們有聽過嗎?”
幾個人都搖搖頭。
米奕甜感覺有點奇怪:“似乎班上的人都沒聽過這首歌啊。”
“於躍沒在你們班上唱過這首歌?”
“嗯,是啊。”米奕甜點頭道:“所以我們才奇怪的,他以前好像唱過一首歌大家也都沒聽過,叫什麼勇氣的,祝筱筱還專門向我打聽過這首歌呢。”
“我覺得這姑娘還是挺用心的,她可能隻聽了一遍這首歌,就記住了歌詞。”張怕怕若有所思的道。
幾人不解,為什麼是隻聽過一遍?
“她應該是在民謠大會上聽過一次於躍演唱,然後就記住了這首歌,一直等到開學才送的情書。”
這話就更加的奇怪了。
為什麼不能在其他地方也聽過這首歌,非要隻在酒吧聽過一次?
還有,民謠大會又是什麼?
“為什麼她隻能是在民謠大會上聽過啊?其他地方不能聽到嗎?”米奕甜直接問道。
“我想是的。除了民謠大會或者我們酒吧,其他地方應該聽不到這首歌,那個姑娘應該也不是我們這的客人。因為我們這家店,對未成年管控的挺嚴。”
幾個人都從張怕怕的話中聽出了一點不尋常,但是沒插嘴,因為張怕怕的話還沒完。
“至於為什麼這首歌隻能在這聽到,因為這首歌是於躍自己寫的,平時也隻有他自己唱。而且於躍又隻在我們酒吧駐唱,如果他沒有在你們學校和班級唱過,也就隻能在這聽到了。”
“什麼?”同學們瞬間都驚呆了。
你這是於躍自己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