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裏果真沒有錄音。
宋世科忍不住的又嘲諷道:“人之心,真是人之心。”
秋咧嘴笑笑,飛起一巴掌打在宋世科的後腦勺上,“你少給我廢話,你一個人在這兒給我扯什麼人不人的,行了,別bb了,趕緊把你身上的錄音筆之類的東西拿出來,等我搜出來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我沒有什麼錄音筆,你愛信不信。”
宋世科也是滾刀肉一個,還真的就挺起了脖子拒不承認他身上有什麼監聽設備,他不承認不要緊,秋二話不自己動手摸,秋的手在宋世科的身上所有的兜裏迅速的掃了一圈結果真的什麼都沒有,宋世科臉上冷笑連連,眼中嘲諷之意更甚。
但秋也不急不慌,在宋世科嘲弄似的目光下,秋又扯開了宋世科身上套著的西裝,手指迅速一擼將那西服上所有的扣子迅速的扯下抓在手裏,秋捏著西服扣子就像捏著豆子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的捏開,西服扣子劈裏啪啦的迅速裂開碎掉。
許多人將竊聽器的撞在衣服的紐扣裏,放在紐扣裏的竊聽器既隱秘,而且收音效果好,在國外混了那麼多年的秋早就摸清楚了這幫人玩的套路,竊聽器裝在西裝衣扣裏很正常,可是秋捏光了所有的扣子都沒有看到竊聽器。
這一刻,宋世科又笑了。
宋世科看著秋像個傻子一樣將他身上衣服的紐扣一個接著一個的弄下來然後捏碎了,宋世科覺著秋很愚蠢,原本宋世科還以為秋是個聰明人,從秋跟在葉紫薇之後的表現來看,宋世科一直以為秋是一個經曆過特殊訓練的軍人,可今從秋翻看他身上紐扣這種愚蠢的行為上來看,秋也就是個菜雞的高一級,囂張一點的菜雞。
也不知這幾次宋世科是怎麼輸給秋的,宋世科越想越覺著憋屈,越想越覺著不可思議,宋世科恨恨的想著若是再有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不會再輸給秋這個比崽子。
宋世科對秋的蔑視完全表現在他的眼神中,他眼神裏的蔑視毫不加以掩飾的直接掃在秋的身上,秋明顯的感覺到了宋世科蔑視的眼神,秋冷笑一聲無動於衷,將那一顆顆的紐扣碾碎之後,秋直接又是出手摁在了宋世科左手手腕處的手表上。
手表,也是竊聽器的一種,而且也是最容易受到忽視的那一種,男*表,所以基本上每一個成功男士的左手腕上都會佩戴一個手表,不管這些手表的品牌高低,大家都會覺著男士佩戴手表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殊不知特殊往往就蘊藏在不起眼的那些事中,比如男人手腕上看似不起眼的手表。
宋世科見秋將目光放在他的手表上,這老子冷哼了一聲正要開口嘲諷秋手表沒有竊聽器,可不等他吭聲,秋的手影迅速在宋世科的左手邊一抹,宋世科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隻是左手腕突然像是被蜜蜂蟄了一樣疼了一下,進而宋世科猛地抬頭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左手腕佩戴的手表此時正出現在秋的手裏。
秋的手指頭摩挲著那塊銀色的手表,手指輕輕用力,隻聽那精致的手表從中而裂,瞬間裂開成了幾片碎渣,宋世科眼角一顫,忍不住的心疼吼道:“我的勞力士限量款。”
這塊表,是宋世科二十年前剛剛創業成功時候為了獎勵自己給自己買的,當時價值二十一萬,二十多萬的表對宋世科來不算貴,但其中代表的紀念意義卻不是用錢能夠衡量的,這塊他戴了二十多年的表被秋這王八羔子暴殄物般直接捏碎,宋世科看著那滿地的碎渣,自己的心感覺也碎成了一片渣。
秋毫不覺著自己造了一塊價值連城的表有什麼不對,秋輕輕鬆鬆的將這塊銀色手表直接扯成碎片,扒拉了一下表裏麵精密的儀器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竊聽器。
“看完了嗎?裏麵有沒有你要找的竊聽器?”宋世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恨恨的問了一句。
秋撇撇嘴,嬉皮笑臉,“竊聽器倒是沒有,不過你這表不錯,勞力士是吧,不便宜啊。”
宋世科看著秋那一臉的笑容,簡直快要氣炸了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