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晚上,基本上等於白白忙碌的忍者大軍怒吼一聲:“八嘎亞路,殺。”百多柄武士道出鞘,按照自己修練的法門,紛紛融入了風中,鑽入了地板的消失了。那些附近沒有屬性相合的五行之力來施展遁術的忍者,則是施展出了自己最得意的劍技,無數道呼嘯的半月形劍氣密密麻麻的劈了過去。
劍氣和聖光對撞在了一起,出了轟然的劇烈爆炸,這棟倒黴的建築物的半個腦袋被炸掉了,裏麵的十幾戶居民的屍體碎片在磚石泥土中飛濺。那些鑽進了大樓地板的忍者則是渾身帶血的怪叫著閃現,氣急敗壞的飛身躍起,以全部的精力劈下了自己生命中最輝煌的一刀。
這場莫名其妙的戰鬥打得快,結束得更快,十幾個風、火、山三大家族的長老輕易的劈死了三十多名執事,可是那些忍者在幹掉了十幾個敵人後,自己也損失了五十多人,畢竟教廷的人是突襲擊,他們的攻擊早了一步,占了不少便宜。雙方剛剛接觸,就傷亡慘重,馬上後退,準備整理隊列後再戰。
逍遙宗主和水真人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相互嘀咕起來:“我們幫那一麵?”
水真人搖搖頭:“他們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逍遙宗主指指點點的說:“這些,叫做忍者的家夥。。。是逆黨,這是沒錯的,我們應該打他們。。。可是後麵這些家夥,居然就從背後偷襲別人,這個,是小人,我們似乎更應該打他們。。。這個,我們到底是。。。”
兩人還沒計議停當,忍者大軍已經揮手扔處了無數的十字飛鏢,密密麻麻的彷佛蝗蟲群一樣的射向了那些虛浮在空中的神職人員,然後自己也奮勇衝殺了過去。這些裁判所的執事們,本來的任務就是爭鬥,此刻也紛紛拔出了自己的細長的佩劍,施展華麗的招式迎了上去。
忍者大軍施展著自己簡潔、有效、暴力的劍技,‘迎風斬’、‘拔刀斬’、‘居合斬’,聚集了自己全部精神氣的刀鋒把那些凡是不能阻攔自己劍氣的敵人砍成了兩片;而執事們施展的華麗劍法,則輕盈的化解著對方的霸道的攻擊,往往趁著他們露出破綻的時候,鋒利的劍鋒深深的透入了對手的身體。。。
水真人長歎一聲:“算了,算了,我們也弄不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忍者來這個紐約就是為了和這些人殺伐麼?出家人不沾染太多血腥,讓他們拚鬥過了,我們再來吧。。。”
逍遙宗主無所謂的說:“也好,他們最好一起死光了最好。。。無量天尊,老道我不該說這話。”
兩人在空中飄蕩了一陣,化光虹飛去了,卻沒有看到附近的高樓內,起碼二十部攝像機早就偷偷摸摸的對準了兩人,拍下了這些不可思議的鏡頭。緊接著,這些業餘的攝像家紛紛加上了長距鏡頭,開始拍攝臨近大樓頂上的血腥搏鬥。
一隻黑貓懶洋洋的躺在一棟大樓的樓頂上,綠色的的眼珠散著古怪的光芒,死死的注視著忍者大軍和執事軍團的爭鬥,嘴裏居然出了人語:“奇怪了,我們的援軍,我們都知道啊。。。這是哪裏的人?居然和教廷的人打了起來。。。唔。。。難道是來自歐洲本部的成員?不管了,剛好吃掉這股教廷的混蛋呢。”
黑貓的體形漸漸的膨脹變化,最後變成了一個身披黑袍的黑巫師,他嘴裏喃喃自語,手指頭在空中揮舞著古怪的魔法符號,一條條暗綠色的光線在他的比劃之下在空中形成了玄奧的魔法陣,一圈圈淡淡的綠色魔法波動傳向了那個正在拚鬥的大樓頂部。。。他也不知道,一個膽子都差點嚇破了的紐約警署的警察,正在用家裏的攝像機,拍下了他從貓變化成*人的可怖一幕。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屍體,突然彷佛充氣的皮球一樣鼓脹了起來,忍者們受到的訓練要殘忍得多,他們的反應也快得多,眼見不對,馬上就高高的跳起,融入了風中。
執事們正奇怪,怎麼這些古怪的家夥打都不打了,任憑自己的劍鋒在他們的身體上開窟窿都要跳起來呢?
那個帶頭的聖堂執事突然感受到了空氣中的邪惡波動,他驚恐的吼叫起來:“亡靈巫師。。。天啊。。。”他身上的聖華暴漲,擁著他飛的逃離。。。他剛剛飛起不到三米,地上的那些屍體就紛紛爆炸了,那些沒有來得及逃竄的執事們被強大的爆炸力摧毀了護身的聖光,然後被帶上了劇毒的血液和肉汁沾染上了身體,很快的就被化成了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