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尾汗顏,隻感覺到一陣陣的頭大,也非常的遲鈍的了解到了她們倆今日來訪的目的。
除了久違的一聚外,恐怕重點就在於這個追求楚夕顏的“雄性生物”了。
“所以說,我又得去挑戰一個未曾謀麵的‘雄性生物’麼?”張小尾無語的吐槽,聽語氣似乎不怎麼樂意。
張朵兒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當然了,花花告訴我,哥哥就應該幫妹妹趕走一切討厭的追求者。”
“花花?”汪永反問:“是那個大胸翹臀的小妞嗎?說的蠻有道理的嘛。”
張小尾倒是繼續吐槽,隻是聲音小得隻有自己聽得見:“我看這話就是朵兒你自己說的吧。”
“那個雄性生物究竟是誰?反正已經有個路天雲了,再來兩個也沒關係……”他繼而問道。
楚夕顏一直默默的注意著他們的談話,一旦聽到有人講自己,她就會很緊張,更別提此時直接麵對張小尾的問題了。
“那個人叫,譚,譚……”她睜大著嬌滴滴的大眼睛,像藍色的寶石一般,但說起追求者的名字時,她卻怎麼也念不順暢。
汪永滑稽的補充道:“彈什麼彈?彈棉花麼?”
張小尾頓時哈哈大笑,結果令人大跌眼鏡的卻是,楚夕顏她居然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難道還真的就叫彈棉花嗎?這什麼鬼呀!
“他叫譚緬畫,是二年級北射院的學生。”楚夕顏說道。
“彈棉花,譚緬畫?”汪永念叨了許久才將這名字念順,接著是和張小尾一起忍俊不禁的大笑。
他簡直是笑得喘不過氣來:“我猜,那家夥一定很出名,哈哈,畢竟這名字太逗了,大家肯定都叫他彈棉花!”
嘲笑他人不是個好習慣,以楚夕顏良好的教養自然不會如此,但當別人對你講笑話時,如果你不理會他,也實在是大大的不禮貌。
所以,她笑的很勉強,傻兮兮的樣子。
“他確實很出名,不過好像沒人敢叫他彈棉花,因為他是五毛黨的成員之一。”楚夕顏認真的解釋道。
張小尾笑著笑著,聽到五毛黨的名號,忽然一噎,輕輕的打了個嗝,臉上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了。
“五毛黨?和路天雲一樣,又是個五毛黨?”他愕然的發問。
汪永也愣住了好一會兒,但旋即是更加難以自已的大笑。
“五毛黨當然是五個人啦,他們分別是……南戰院路天雲、北射院譚緬畫、西法院林寒、東刺院劉大倫、南戰院熊振天!”汪永看了一眼來自貼吧裏的科普,才總算是完整的介紹完了五毛黨的成員。
張小尾暗自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可完了,與這個五毛黨算是徹底的結下了梁子。
但轉念一想,似乎也沒多大的問題,打敗一個路天雲是打,再打敗一個譚緬畫也是打,就算要擊敗整個五毛黨又有何妨?
沒什麼需要多想的,隻需要自己變得更強就好了!
走過了繁華的商業街,四人來到了挑戰區,這裏已經漸漸的偏離學院的重心,開始有些偏遠。
“哥哥,需要奉告你的第二件事是,你不能成為楚夕顏的哥哥。”待幾人不語間,張朵兒又語出驚人。
這話說的……
楚夕顏又隨之緊張起來,滿臉的茫然與懵逼,軟弱的眼神不敢去看張朵兒,更不敢去看張小尾,隻得盯著自己的顫抖的手指頭。
張小尾也有些緊張,因為這個問題有點敏感,他必須小心翼翼的揣摩張朵兒的心思,畢竟她往往不願意表露出自己的內心。
“為什麼?”千言萬語最終彙聚成了最簡單粗暴的問題,張小尾如此問。
“因為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一個女朋友,而不是一個妹妹。”張朵兒聲音清冷的回答,“你在欺騙夕顏!”
對於心思縝密而複雜的張朵兒而言,這話的含義可不僅僅是字麵意思,如果張小尾真的聽信了她表麵的意思,恐怕會死的很慘……
楚夕顏忐忑不已的小心肝,本就已掉落低穀了,但聽到“女朋友”,一時間又從低穀裏感受到了難得的欣喜。
女朋友嗎?就是最後會變成新娘的那種女朋友嗎?如果是張小尾的話,那,聽起來……似乎也還勉強能接受呢!
楚夕顏的內心百味陳雜,很難道清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
但可以確定的是,如果能距離張小尾更近一點,相伴他更久一點,自己也會……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