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身體被鐵索拴著,逃是逃不掉的。但相對於需要蓄能才可以發射的火流星,魔陀怪的攻擊更快。從口中噴出的毀滅光柱雖然沒有前一次的威力強勁,但是依然打掉了戰艦搖搖欲墜。
“火流星!”這時主炮已經就緒了。
發射時強大的後坐力推的地元艦一個踉蹌後退去百米。射出的強矢在一瞬間像是劃過了火柴盒邊的火柴棍,一經點燃就燒的旺盛旺盛再旺盛。空在這一刹那變得昏暗無比,下一刹那黑暗散去,白茫茫的一片吞蝕掉了所有。
十公裏的距離不過眨眼就到。在地都為止顫抖的災難中,即便是沒有被正麵擊中也不是它這個級別可以承受的重量。
大戰過去的一個星期後,東郡的百花茶樓裏還是那個滔滔不絕的書先生,拿起手邊茶杯抿了一口溫熱的清茶潤了潤嗓繼續朗聲道。
“在關鍵時刻,突然出手之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來也是不可思議,竟然是那臭名昭著的飛盜白腳貓。他這一出手就叮叮叮鐺鐺手斬出九九八十一回元刀,化作一片片白色的虛影與賊人你來我往,你劈我擋,一時間呐打的難舍難分。
一介飛賊而已,手上竟還能有這等的強硬功夫?”
書先生手裏的案板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大聲嗬道:“好!打的好!有這等功夫就應該用在對付這些滅絕人性的家夥身上。”
“但是,越往後白腳貓是越打越心驚,使出渾身解數卻漸漸的落入了下風,對方是越打越得意,勝券在握但突然的停了手。
隻見那領頭的趾高氣昂的對著白腳貓招降你不錯,加入我們留你一條活路。
你們猜這白腳貓是怎麼?他是想都不想傲然道我雖不算是什麼好人,但更不屑於禽獸為伍。
如此看來這白腳貓可不光光是一無恥飛賊,更是一傲骨之人。
還真是!想想之前的白腳貓除了盜竊銀兩為真之外,細細一查那些糟踐姑娘之事多是捏造的子虛烏有。而除了作惡多端之徒,他的刀下也未曾傷之一人。
不過,白腳貓這話可無疑是徹底的惹怒了對方那你就化作曆史的塵埃吧
可是這不怕地不怕的白腳貓更是狂傲,有本事你放馬過來啊。
對方氣勢洶洶攻來帶著濃濃的殺意,既然你不從那就別想見到今晚的月亮。而就是這一擊兩人隻見徹底就分出了勝負。
是賊人頭領敗了。
謔!果然白腳貓不愧是白腳貓,原來這狡猾的家夥一直在暗暗的積蓄著力量等待著這致命的一擊機會來臨。
僅此一刀地變色大意的賊人頭領怎能想到對方還藏有如此神威之招,真是敗的不冤。”
而此時的白腳貓置身於何處呢?
渭南以西廣闊無垠的洞明湖之上,一胡髯濃密的中年船夫駕著舟晃晃蕩蕩的順水漂流,與來來往往的其他船家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但再一看那手臂肌肉如鐵打,哪裏是普通船家能擁有的。
聞見遠方有仙嫋琴聲傳來,從舟的布簾中鍾靈毓秀的可愛探出了頭。看那兩腮微紅搖頭晃腦的二白,程權哪還不知道這家夥又幹了什麼。
“你又把我的酒偷喝光了。”
被責備的二白一副老大我老二的模樣意猶未盡的呷了呷嘴吧,來了個的酒嗝,一身酒氣腳步虛浮的來到船尾拍了拍程權的大腿。
“要是你不讓我喝,權就應該把酒放到我看不到的地方才對嘛。”
好嘞,這家夥現在還會頂嘴了。兩指夾起那軟綿綿的臉頰,慢慢的向外拉扯,這彈性十足的臉蛋便被扯方了。
“呀呀呀呀,我錯惹~我錯惹。”
“嗚呼呼呼!你也不知道下手輕點,好歹人家現在的臉也是人家人愛,你這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禽獸”待程權鬆開手指,二白立即揉麵團般揉著自己酸痛的肉臉,滿腔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