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基地所在,金屬大廳內,
身高足有一米九一的信教官立身原地,胸膛劇烈起伏著。 WwW COM
在信教官四周,躺滿了身穿藍色戰士服的軍人,這些軍人,乃是俄城基地的軍人。
就在方才,維斯布魯克下令讓手下圍攻信教官,怎料卻被信教官放倒了。
“雯思,信教官好強!”大廳的角落處,盧庫裏聲道。
“恩,確實很強,一個信教官可以打十個你,不,是五十個。”胡雯思道。
“滾犢子,有你這麼話的嗎。”
“原諒我不會拐彎抹角。”
…
“厲害,厲害,不愧是金州基地的高級軍官,果然不是一般的嘍囉可以撼動的。”維斯布魯克一邊拍著手,一邊道,“不過,為什麼金州基地隻有你一個人出來迎戰,其他人呢?”
維斯布魯克的話語剛落,信教官便是眼神微凝。
他自然不能告訴維斯布魯克有關地下禁地所生的事情。
“司令官還處於危險期,必須戰決,以免這個維斯布魯克察覺到異樣。”這般想著,信教官雙目直視維斯布魯克,語氣輕蔑道,“對付你,信一個人,足矣。”
“你!”維斯布魯克雙目一瞪,“你敢看不起我!?”
信教官沒有直接回答維斯布魯克,而是指了指那躺倒滿地的軍人,爾後再指了指維斯布魯克,道,“你的下場,將會和他們一般無二。”
“老子撕了你!”滔怒氣湧上維斯布魯克心頭,其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了信教官身前。
“好快!”信教官瞳孔一縮,雙手交叉擋在胸前。
“彭!”
血肉碰撞之聲響徹整個金屬大廳,信教官“蹭蹭蹭蹭”地倒退了十來步方才穩住身形。
“好家夥,再來!”甩了甩有些麻的手臂,信教官再次衝向維斯布魯克。
“雯思,你信教官能打得過維斯布魯克嗎?”看著場中勢均力敵的戰鬥,盧庫裏皺眉道。
“夠嗆能打過。”胡雯思道。
“信教官打不過那個子?”盧庫裏看了一眼胡雯思,“你看那個維斯布魯克長得像個忍者神龜似的,估計強不到哪裏去。”
“你確定?”胡雯思鄙夷地看著盧庫裏。
“這個…恩,他的實力和信教官差不多。”盧庫裏避開了胡雯思的眼睛。
“沒錯,他們兩個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但是信教官剛剛才和那三十來個軍人戰鬥完,體力還沒緩過來,維斯布魯克卻一直在觀察信教官的戰鬥,推測信教官的弱點。”胡雯思道,“此消彼長,維斯布魯克的贏麵遠遠大於信教官。”
似乎是為了應驗胡雯思的話語,她的聲音剛落,場中的信教官便是被一拳轟飛了。
但見信教官一聲悶哼,鮮血狂噴而出,身形宛若斷翅鳥兒在半空劃過一道完美拋物線,爾後“彭”地一聲砸在金屬地板上。
“信教官!”盧庫裏雙目一瞪,就要衝上去,手臂卻是被胡雯思死死拽住了。
“放開我!”盧庫裏怒視著胡雯思,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十分嚇人。
“不放!”胡雯思眸光凝視盧庫裏,毫不退讓。
維斯布魯克瞟了一眼盧庫裏二人,便是再次看向信教官。
“信,我敬你是條漢子,給你一次機會。”維斯布魯克道,“隻要你告訴我金州基地生了什麼事,我就饒你不死。”
維斯布魯克的話語令信教官心跳慢了半拍,但他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我不知你在什麼。”
“嘿,你當我是傻子嗎?”維斯布魯克一聲冷笑,“偌大的金州基地,卻隻有你一個人出來迎戰,而且我們進來時連個看門的士兵都沒有…難道你想告訴我,你們金州基地一直都這麼疏於防備?”
信教官眼神一凝,一抹殺機掠過其雙眸。
“怎麼,想殺我?怕我把消息泄露出去?”維斯布魯克冷笑著,“很可惜,現在的情況,是你將要死在我手中。”
維斯布魯克往前垮了兩步,“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金州基地裏生了什麼,我饒你不死!否則…”
維斯布魯克話語尚未完,信教官便是打斷道,“廢話少,殺了我吧。”
“好,看在你是條鐵血漢子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痛快!”一聲怒吼,維斯布魯克身形加,瞬間欺進了信教官。
維斯布魯克正欲用手指擊穿信教官的喉嚨,一道槍聲驟然響起。
“彭!”
維斯布魯克瞳孔瞬間收縮,身形宛若砸在牆壁的網球般瞬間倒射而回。
幾乎就在維斯布魯克退身刹那,一顆被火焰包裹的子彈擦著他的身體飛了過去,在其腹部處留下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