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暴食之心 寒山寺(2 / 2)

“簡直是異想開,謝洪和韓清又不是傻子,決戰在即,媚娘這個時候單獨相約,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對方的圈套,他們怎麼可能上當。”龍奎不住的搖頭。

“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吳飛有些賭氣的起身向後台走去,龍奎無奈之下隻得跟其前往。

媚娘的休息室很好找,後台最大的一間就是,吳飛和龍奎打暈了門口的保安,闖了進去。

“你們是……”大驚的媚娘剛了半句話,就被吳飛捂住了嘴:

“不想死就老實點。”

媚娘趕緊點頭答應,吳飛鬆開手,:“我們想請你幫個忙。”

“二位……大俠,奴家謝過不殺之恩。不知奴家一介弱女子,有什麼能為二位效勞的。”媚娘邊邊梨花帶雨的落下淚來,嬌滴滴的樣子讓人看著好不心疼。

吳飛這廝竟看呆了。

龍奎趕緊咳嗽一聲,吳飛才回過神來,略顯尷尬的對媚娘:“韓清和謝洪跟你提過三日後的江麵決戰嗎?”

“提過的。”

“那好,你分別給韓清和謝洪打電話,就你怕他們在江麵決戰中出事,從此和自己人永隔,要在決戰前和他們見一麵,要他們單獨出來見你。”

“這怎麼使得……奴家做不到啊……”媚娘為難的:“他們之所以為奴家爭風吃醋,全是他們自己之間在鬥氣,就算是在女人的方麵,也不想讓對方比自己強過一星半點。他們對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哪裏會有一絲真情實感,怎麼可能冒險出來見我。”

“讓你打你就打,哪那麼多廢話。”吳飛瞪著媚娘。

媚娘無奈之下,隻得分別撥通了韓清和謝洪的電話,結果不出所料,二人都拒絕了媚娘的相約。

“我早過,她隻是個普通女人。”龍奎哼了一聲,對吳飛:“這下你信了嗎?”

“怎麼處理她,殺了嗎?”吳飛無心搭理龍奎嘲諷,失落的指指媚娘。

“奴家萬萬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今見過二位大俠的事,求二位大俠放過奴家吧。”媚娘著突然抓住了龍奎的雙手,目若秋水,吐氣如蘭:“這位大俠,你救救奴家……”

“滾!”龍奎一把將媚娘的手甩開,厭惡的:“你這矯情的賤人,你最好記住你過的話,你要是敢向謝洪和韓清通風報信,我就要了你的賤命。”

“我們走。”龍奎拍拍還在失落中的吳飛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出了休息室。

剛走出後台,龍奎猛然察覺到一件事。

方才媚娘抓住自己的手時他感覺到媚娘雙手的食指指肚上結了厚厚的繭,以龍奎多年作傭兵的經驗,這明顯是長時間用槍才會磨出來的老繭,難不成她是……

龍奎突然了瘋似的朝後台跑去,把吳飛嚇了一跳。

是她,一定是她。

不能讓她跑了,絕不能讓她跑了。

龍奎一腳踹開媚娘休息室的大門,休息室裏早已空無一人。

媽的!

龍奎一拳狠狠砸在門框上,心中不出的悔恨。

就差一點,我為什麼沒早點想到。

“你好好的跑什麼。”吳飛終於趕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問。

龍奎好似沒聽到吳飛的話一般,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就差一點,就一點。

“那是什麼?”吳飛指著媚娘化妝台上的一個血紅色不明物體。

龍奎順著吳飛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像活過來一般衝到化妝台前,將上麵的不明物體拿在手中。

果然,又是一顆血淋淋的心髒。

龍奎將心髒掰開,見裏麵果然也有一張被鮮血浸透的寫著字的羊皮紙,他緩緩將紙上的字念了出來:

“暴食之心,寒山寺。”

龍奎的思緒又飄到了八年前的那個雨,那個暴飲暴食的胖子,那對饑寒交迫的兄弟,那顆血紅的暴食之心。

“暴食之心,寒山寺?”吳飛湊過來看了一眼龍奎手中羊皮紙上的字,皺著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正被人牽著鼻子走。”龍奎冷冷,狠狠把手中羊皮紙揉成團,塞進褲口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