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南眨了眨眼，疑惑道：“你怎麼調查？也許隻有佐藤才知道。”
老鬼子眯起了眼睛，挑眉道：“我自然有辦法。”
說完，快速離開了書房。
歐陽南怔了怔，急忙招手道：“喂，你怎麼說去就去？”
老鬼子頭也沒回，說道：“這種事不能耽擱。”
……
四個小時後，老鬼子終於返了回來，還滿身帶著酒氣。
歐陽南問道：“你喝酒了？”
老鬼子笑眯眯點頭道：“嗯，我請寺壽大將副官安培大佐喝了頓酒。”
歐陽南眨了眨眼，愕然道：“你竟然能請動安培大佐？”
老鬼子傲然道：“當初他還被我訓練過，我請他喝酒可是高看他。”
歐陽南憋不住笑，抿嘴嘲諷道：“大佐你也能訓練？”
老鬼子白了他一眼，麵帶高傲，不屑道：“當初安培進軍校時，我已經是軍曹了，負責對新生的訓練。”
歐陽南眨了眨眼，疑惑道：“這麼說你訓練過很多軍官？”
老鬼子傲氣十足道：“當然。”
歐陽南暗暗吃驚，難怪老鬼子在兵營裏橫行霸道沒有人敢管，原來還有這種底蘊。然後問道：“情況怎麼樣？”
老鬼子橫眉挑了挑，說道：“基本搞清楚了，安培這小子從軍校畢業就跟隨寺壽。據安培回憶說，佐藤家族和寺壽有很深的關係，而且佐藤中學時是寺壽大將孫女寺壽惠子的同學，曾經去過幾次寺壽大將的家。”
歐陽南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老鬼子搖頭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據安培回憶說，佐藤當時可能是在追求寺壽惠子，但遭到了冷遇，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佐藤，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佐藤。”
歐陽南皺眉道：“我靠，這就有點麻煩了，佐藤和那個寺壽惠子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就沒人知道。”
老鬼子默默點頭，然後沉聲道：“我還是那句話，裝失憶。我已經在安培那裏為你鋪好了路。”
歐陽南抿嘴道：“裝失憶也得有技巧呀。”
老鬼子拍了拍他，歪嘴道：“屁技巧，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凡是不知道的事都是失憶。我想這也許是壞事變好事，目前誰都清楚寺壽大將和你認識，而且很欣賞你，再也沒有人懷疑你的身份，今後你就大可放心吧。但麵對寺壽大將時要隨機應變，以你的聰明程度，定會能應付自如，這點我不擔心。”
兩人對視片刻，好像心中的憂慮一掃而光，同時開心笑起來。
......
歐陽南召集所有屬下軍官訓話，在他的職權範圍內，賦予曹長鼓搗一郎一人之下所有權力。按照旅團長小野少將安排，調整了相應課室的負責人，然後他便和老鬼子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小子這次我還擔心他們能升你的官，這樣最好了。否則非得把你調走上前線，那樣你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