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連席跪坐在沙發邊,把臉貼到妲納肚皮上,想要聽聽胎兒的動靜,卻什麼都聽不到。聽不到是正常的,聽得到,呃,那就有點詭異了,估計會被當成怪胎。連席仔細傾聽了一會,抬起頭,有點傻氣的道:“寶寶在叫我爸爸。”
“不,你撒謊。”妲納皺著眉頭,毫不客氣的揭穿了連席,在連席以為妲納變聰明的時候,摸著肚子,笑道:“他是在叫媽媽,媽媽最漂亮,他最喜歡。”
“……”連席嘴角一抽,滿是無奈的看著一本正經的妲納,半晌,挫敗的道:“是是是,他是在叫媽媽,還你最漂亮,最喜歡你,要你好好的保重自己。”
妲納齜牙一笑,臉上透著一絲得意,叫人看見就手癢,恨不得狠狠地揉搓一頓。連席忍住了衝動,坐在了妲納身邊,抱著她,道:“嬌嬌,你怎麼看出來那個人撒謊的?是你的直覺,還是你的本能,又或者你隻是在跟我扮豬吃老虎。”
“他身上的氣息很臭,他的眼神也很壞,我知道,他對我和孩子是帶著惡意的。”妲納眨眨眼,雖然不大明白連席的意思,但卻知道連席在擔憂什麼,便老實的出了自己的感受。連席看著妲納,想起恩師的話,難道她真的是個絕世才,擁有身為一個士兵的警覺性,並能夠快速成長為一個戰力非凡的戰士?
這樣的人才窩在後院給他生孩子似乎是大材用了,但她來曆不明,身份難測,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安全些,不然鬧出什麼事來,連家就不好收場了。
何況她有了他的孩子,無論清醒以後的她是怎樣的反應,她都擺不脫連家女人的身份了。他會對她好的,看在她成了他的人,又辛苦給他懷孩子的份上。
“嬌嬌,我會對你好的,你好好跟著我便是。”連席擁著妲納入睡的時候,在她耳邊聲的道。妲納似乎是聽見了,又像是沒聽見,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那個跑到妲納麵前胡言亂語的人是被人控製了,因幕後之人收手及時,沒叫連家人逮住機會順藤摸瓜,連家人隻得作罷。但就是沒有證據,也不妨礙他們猜出幕後之人是誰,見不得連家好的人有很多,但膽子大到挑釁連家威嚴,還毫無底線意圖謀害連家後嗣的,隻有孟溪一個。孟家和連家本是世交,關係良好,卻因為一個孟溪搞得他們關係都緊張了,孟溪的父親為表歉意,就去找了孟溪。
孟溪早已六親不認,並親手斬斷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哪裏還會聽老父親的勸告?父女倆便吵了起來,嘖嘖,鬧出的動靜,連極端聯盟的人都看不順眼,認為孟溪實在是冷血,再怎麼樣,那都是她的生身父親,她竟是這般的不給顏麵嗎?
孟溪再次氣得老父親住院了,孟清也恨不得從來都沒有過這個姐姐,害死了母親還不算,竟還要生生氣死父親嗎?孟家有女如此,不得不叫人同情,雖子女教得不好,父母有責任,但歪成這個德性,孟溪和孟清又是全然不同的兩種性格,隻能明孟溪本性如此,怎麼教育,都是教不好的。孟溪如此囂張,氣得老父住了院,連家是不能不做什麼了,因為有一就有二,他們不能拿家族血脈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