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飛行幾天,李藝龍終於踏足京城。這是他第二次來這裏,第一次來這裏,是他讀大學的時候。沒有想到,我第二次來這裏,卻是為了複仇。李藝龍笑了笑,外麵的冷空氣,和他內心一樣冷。
傍晚,一道黑影來回在屋脊上跳躍,如同一隻猴子一般飛奔。不知跳了多遠,最後,在一處屋頂上落下。附耳聽聞,全神貫注的偷聽下麵的交談。
大雪皚皚,今夜的風異常的小。平時,京城的風咆哮連連。國舅府,燈光通明,一點不像是天黑。冬天,大家用房的時間都提前了許多。此刻未到8點,大家已經用過晚飯。女人們紛紛回到臥室,在一張大床上點燈聊天。
客廳,幾個眉頭緊鎖的王家老頭,一起圍坐在火爐傍。抽著濃濃的旱煙,吞雲吐霧,也難掩飾他們心中的愁意。
“大哥,還記得那一年嗎?那一年也是現在這個時候,大雪皚皚的夜裏。我們一起去執行任務,卻遇到了他。”王宏朗思付著道
王浩蕩皺眉道:“好端端的,你提他作甚?”
雖然,他很不滿意自己弟弟的多疑。可是,最近,他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可能是當初做的虧心事,以至於,現在知天命的時候,才知道因果分明。現在王家看上去是如日當空,可是,實際上,華夏君王已經不再信任王家。現在的王家,是靠一個女人在背後撐著。可是,最近,連她的消失也是漸漸地少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的感覺,正是盛極而衰的預兆。這才是他們兄弟二人,總是覺得心裏大難臨頭。
王宏朗環視四周,笑道:“哥哥,你這是太過小心了。我們王家,雖然是俗世,可是,現在也沒有一人敢動我們。他們想動,哼哼,那也要問問自己有幾斤幾兩。”
王浩蕩眉頭暫舒,可是,嘴裏還是謹慎的很。嚴肅的說道:“話雖這麼說,可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現在正極多事之秋,我們還是少給上麵添堵了。”
王宏朗笑道:“你太過小心了!這可不像當初的霸槍一叔哦。當年你憑借一杆長槍,打遍天下,那聲威,可不是弟弟吹的。咕隆咕隆...,唉!哥哥,喝,我們兄弟又怕過誰?如今,我們已經有蕊兒,又何懼什麼?”
王浩蕩接過王宏朗送過來的酒,仰頭喝了一大口。望著火,眼中竟更加的精神。他突然豪興大發,把他當年的豪情徹底激發出來。當年不就是憑著一個勇字當頭嗎?不就是憑著一顆天不怕地不怕的心嗎?
“好!哈哈.....,弟弟說的對,我王浩蕩,又何懼呢?隻是,當初...”
望著王宏朗的胯下,王浩蕩眼神之中多了一絲不忍。當初,不是自己好勇鬥狠,以至於,讓陳家家主殺上門來要說法。結果,自己不在,卻讓陳弘文將王宏朗給廢了。王浩蕩眼中閃出一絲淚,自責的望著弟弟。
王宏朗陰狠的笑道:“哥哥,你就不要自責了。那陳狗賊不是,已經被我們一起殺死了嗎?他活該,哈哈...”
王浩蕩大仰一口,烈酒,開懷大笑道:“哈哈...,那陳弘文和陳慕夫婦是個人物。當年,我們十大家族....”
“碰!”
瓦房破出一個大洞,一個身影緩緩地飄落下來。把兩個相談正歡的人嚇傻,愣愣的望著他,腦海裏滿是疑惑。當看清來人的麵目之後,他們二人嚇得渾身抖索不堪。這,這....,是他?為什麼這麼像他?像極了他,隻是,比他年輕了許多。
魁梧身軀在淡金外套下依然挺拔有神,內衣中央威武有致的紅麒麟秀美圖仿佛受到氣氛的影響竟有呼之欲出之像,頭係紫金冠更為他龍中點晴之美,就是在憤怒的表情下都給人一種親切的王者上位氣息。
搖搖頭,他們這才清醒過來,原來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隻是,他為什麼那麼的像他?突然,他想到雪夜那晚,他們奉命追殺軒轅餘孽,遇到的就是他。他們心裏顫抖,可是,他們依然沒有畏懼,隻想把這件事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