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進入拉鋸戰的時刻,雙方重騎兵也跟上了腳步。接觸的瞬間,那就是一邊倒的趨勢,藍輕騎兵根本就抵擋不住白騎兵的一擊。很快,前方戰況出現崩潰,及時是他們的重騎兵補上,還是彌補不了這個重大的戰鬥力缺陷。漸漸地,藍騎兵後方的兵力開始後撤。但是,白騎兵兩翼兵早就將他們包抄,很快,騎士們進入瘋狂。盾陣中間出現一場前古未有的生死戰,一方拚命的想突圍,另一方,卻是極力屠殺。
半小時之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隊大約三百左右的藍重騎兵終於打開了突破口。他們這也沒有戀戰的意思,揮鞭回撤。然而,他們的兄弟們,卻是猶豫了。列陣盾牌,幾乎把整個後方隊伍守的嚴嚴實實。現在突然回來一群兄弟,他們自然願意留他們進去。可是,在他們後麵不遠處的,就是大隊騎士,敵人入侵。他們是軍團的最後一道防禦線,一旦他們鬆開陣,緊接下來的必然是全軍覆沒。好在,敵人在追到尾部的時候,他們的大隊伍回撤,隻是留下一支小隊伍還在緊緊地咬著那支逃兵。眼見敵人後撤,盾陣士兵開始鬆開一道口子。
夜空星雨眼睛瞪的大大的,痛恨道:“愚蠢,愚蠢之極呀!”
飄豔靜茹疑惑道:“怎麼了?這一招有情有義,怎麼叫愚蠢了?如果是我,我也是會救他們的。”
夜空星雨瞪視她道:“所以,您不能當上五虎上將。”
飄豔靜茹溫怒道:“你!”
夜空星雨見她生氣,這才知道自己剛剛冒失了,連忙說道:“不是,我是說,你考慮的不是太長....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之,這一招是中了別人的計,一代最後一道口子打開,這勝負就定型。”
如同夜空星雨說的一樣,盾陣鬆開的刹拉,伴隨騎士的回歸。白騎兵也是半途殺了個回馬槍,而緊緊咬住騎士尾巴的隊伍,頓時成為了打開盾陣的關鍵。很快,風一般的掩殺回來,騎士所過之處,幾乎是無人能敵,所向披痱。騎士彙合的那一刻,藍旗軍團的防衛幾乎全部失守。而就在這一刻,白旗大軍大舉進攻。弓箭手掩殺,幫助騎士軍團攻擊,很快,劈開一條大口子。緊接著,如同水貝失堤,眨眼間便被白旗軍占領了城池。大戰不過是三個鍾頭不到,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整整八萬的戰場,就這樣的倒下去。片刻,藍城池上插滿了白旗幟,城裏硝煙四起,以前的和平,變成了生靈塗炭,一切變成了烏有。
大軍交戰結束之後,正當夜空星雨以為戰爭已經結束。可是,就在他們準備商議回城的那一刻,藍城池再次出現了變故。他們的高空突然出現一個身影,瘦小的身材,也難掩蓋住他那英俊的臉龐。一把七指琴,讓現場變得詭異無限。他憑空出現,懸空而座,等等,不管是那一個,都讓人覺得,他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他出現的那一刻,白旗城池上也飄出一道黑影。他是個魔法師,不,準確的說,他是一個詛咒師。手裏拿著一本書,玩笑不恭的神態,變成了他的招牌動作。
“飛逸,您不要欺人太甚,如果你不把我的子民施放出來,我將讓您後悔當初的決定。”
“哈哈....,可笑,藍琴,您不覺得你在開玩笑嗎?這一戰,我們幾乎是每六十年打一次。每一次,我們都是不分上下,我期待了六十年,這一次,您是已經輸掉了一切,難道您想翻牌?嗬嗬...不要自不量力。”飛逸玩味的說道
藍琴臉色煞白,平靜的說道:“卑鄙,趁我閉關之時大舉入侵,你以為你贏得光榮嗎?不過是雕蟲小技,根本就不夠擺在台麵上說。”
飛逸絲毫不在意他的侮辱,淡淡的笑道:“兵者,詭道也!如果,你覺得我勝之不武,那你可以和我親自比試一番,何必趁舌尖之快。不過,你不想比也沒有關係,反正,我是無所謂,我的大軍已經占領城池,我已經贏了。嘿嘿....”
藍琴無奈的說道:“你,你是真的要*我和你來一場生死決鬥嗎?”
飛逸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臉色平靜,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從來不強人所難,如果我想*你出手,我們也不會鬥上六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