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穩態馬上對女秘書，讓他到四樓來見我，女秘書放下電話畢恭畢敬地領著毛蛋來到四樓雙穩態的辦公室。毛蛋推門進去，雙穩態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忙應了過去。雙穩態：“朋友同學，幾年不見你長高了很多。”
毛蛋笑嘻嘻地：“幾年不見穩態哥，你現在福了很多。”二人彼此寒暄幾句後，雙穩態把毛蛋讓到沙上坐下。“你喝茶嗎？”毛蛋怯生生地：“不喝、不喝。”
雙穩態坐在沙上，他撩開衣角，將手插入腰間，他還象往常一樣熱情地：“毛蛋弟，你有什麼事，你就吧？”
毛蛋心翼翼地：“弟近幾年在畫院學了幾年繪畫，雖畫的作品也不錯，可就是沒人買。我現在生活有些拮據－－－－－－想－－－－－－－想到你這裏謀一個美差，能少幹活，多拿錢。”
雙穩態一聽臉色馬上變得不好看了，他站起身學著錢老師的樣子仰頭抬肚，一隻手比劃著：“我們這裏沒有多拿錢，少幹活的美差，隻有辛苦工作的苦差。”他到這裏不了。
毛蛋一看剛才了錯話，馬上改口：“穩態哥你不要生氣嗎！我不會話，剛才了錯話請你原諒。”雙穩態接著：“本來我們是老同學和好夥伴，你有困難我是要盡力相幫的，可你的話到這種份上，我隻能是愛莫能助了。”
毛蛋祈求道：“穩態哥你就幫幫我吧？”
雙穩態在毛蛋的跟前來回走了十幾步，毛蛋沒有辦法，他站起身跟在雙穩態的屁股後頭聲：“穩態哥你可要幫幫我呀！”
雙穩態背著手在辦公室裏走了幾個來回後，突然：“我給你出一道考題，考你一下，你如果考得好，我就幫助你。”毛蛋站在雙穩態的跟前帶著幾分詫異：“幫窮也要考試？”
“對，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我想你會考好的。”雙穩態完，他伸出右手反手一直：“走，跟我來。”
毛蛋跟著雙穩態從辦公室的後門走出來，他們來到旋轉樓梯的頂端。雙穩態指著樓梯中間的立柱：“今的考題就是讓你順杆而下，而後再順著旋轉樓梯一磴一磴地爬上來，你可根據這個過程回答我的提問。”
毛蛋順著立柱往下望了望，嘴裏不由自主地：“哇————好高耶！”他完，一轉臉，他又喜皮笑臉地對雙穩態：“穩態哥，你可真會出考題，過去大鍋飯時期，幹部們往上升遷，都是順著杆子往上爬，現在你讓我來個順杆而下，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