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之間其實也就那麼回事,一切都是利益在做鬼,即便是杜如晦,魏徵這等曆史賢臣也不例外。
所謂的賢臣,大多數指的是在涉及自己以外的事情,能夠公正,公平,認真的去對待每一件事情,如果連自己的事情也要這樣對待的話,那麼就不是賢臣了,而是聖人,即便是聖人也未必能做到。
李元景苦口婆心的交流了半的功夫,結果被王珪的太極拳打的吐血三升。
同樣一件事情交給杜如晦去解決,兩人隻在甘露殿前往禦書房的路上就把問題給解決了。
……
還在長安城的李元景自然不知道讓自己費解了很久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此時的李元景,正帶著一眾弟們在長安城內指點江山呢。
“看那個屁股!”程處亮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少女,暗暗吞了口唾沫,如果不是怕挨揍,他早就上了。
剛剛十二歲的程處亮早就脫離了處的行列,府上那幾個長的不錯的丫鬟早就讓自己給糟蹋了。
不過,家花哪有野花香……
“幹正事……”李元景翻著白眼,朝著程處亮的後腦勺敲了一下。
老子帶你們出來是來騷浪的嗎?
商業考察懂不懂?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接下來還怎麼跟世家對著幹?
李元景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打擊世家,隻能從商業上下手,讓他們的收入銳減,甚至是虧本,一兩的不要緊,可時間一久,世家即便不在乎錢,也會著急的。
正所謂家有萬金,不如日進十錢。
徹底幹掉世家或許不現實,但狠狠的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還是必須要的。
“我覺得那個人很古怪!”房遺愛指著一座院子門前站著的青年男子道。
程處亮看了眼,道:“不是偷就是心中有鬼!”
李元景默默的點了點頭,覺得程處亮的有些道理。
“不是的,你看他的裝扮,明顯的家居裝,可能正在床上睡覺,被人臨時趕了出來,所以在外麵套上外套就出來了,顯的有些不太合身。再看他的表情,焦急,憤怒,不甘,卻又不敢怒不敢言,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房遺愛認真的分析著。
總結出來的結果應該是這個男子的家就在這裏,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這麼冷的氣下被趕了出來。
房遺愛話音剛落,男子身後院的木門便被打開了,從中走出一個身著華麗的年輕男子,年紀約莫不到二十歲,滿臉滿足滿意的表情,微笑著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在其耳旁低聲的了些什麼。
青年男子的表情再度變化,又憤怒,又激動……
“如果我是他的話,一定不會把心情表現在臉上,或者應該搬一把胡椅出來,坐在那裏曬太陽,這樣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了……”房遺愛聲的嘀咕著。
“你會的……”李元景默默的為房遺愛點了個讚,這麼高深的技術都被他搞的這麼透徹,難怪日後會成為大唐第一綠帽子王,他是第一,是因為高陽公主跟情夫偷情的時候,這貨竟然還在門口把風,跟現在的情況一模一樣……
“是鄭集!”程處亮覺得這個人好像有些熟悉,仔細想了下,似乎跟印象中的模樣一樣,連忙道:“他是鄭善果的孫子,不過是庶出,母親是府上的丫鬟,沒什麼存在感,但在京城卻是惡霸,經常幹些欺男霸女的事情。”
聽到是鄭家人,李元景忽然間眼前一亮,輕鬆的揮一揮手:“走,咱們去捉奸!”